,看爷爷不撕你的嘴!”
“我怕你了!龟孙哎!”
“谁不要脸,你家二小姐不要脸!大婚私奔,行事龌龊,你们李家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双方谁也不让谁,吵的厉害,最终李家仗着人多直接就上了手,以至于两边就打了起来。
宁国公府小厮试探道:“老爷?”
宁国公想着前些时候才管了承德侯府的闲事,若在插手也是不好,便沉吟道:“还是赶紧走,免得耽误了上朝。”
“是!”
见宁国公放下车帘,小厮牵着马便要离开。
谁知混战之下,还没等马头调转便不知何处飞出了什么东西,正中宁国公的马车。
瞬间惊了马车套的马,马匹尥蹶子嘶鸣,吓得宁国公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在牵马小厮拉的紧,不然指不定得出点什么意外。
这下宁国公忍不了了,当即就叫小厮去买了纸墨笔砚,在马车上就洋洋洒洒地写了一通,梳理了放进奏折里头。
而不远处茂密无比的树上,为影成功激起了双方的矛盾,还故意惊了宁国公的马。
他心疼的把钱袋子扎好收回了怀里头。
刚刚掂着钱袋子,一不留神把银子当石头砸了。
为影捂着心口那叫一个心疼啊,他纵身离开。
宁国摸着白花花的胡须,对自己写的奏折很是满意。
行文流畅,不拘一格,是妙!
随即宁国公府的马车就缓缓朝皇宫驶去。
宣武殿上分裂两派,将那桩清平公主的往事翻了出来,说什么於骋纵容部下私扣军饷,
以宁国公和中领军为首,展开了辩驳,中领军是个粗人,照本宣科倒也是流畅,将一干罪状尽数陈情。
末了,还添了句:“承德侯为官不廉,为臣不忠,为夫不义,此等不忠不廉不义之人,难堪重任,有损两国邦交……”
宁国公实在听不下去了,便冷哼道:“恶人先告状!李家纵女逃婚在前,纵容恶仆闹事在后,不追究李家治家不严,丧德败行,反倒去翻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中领军将军好兴致啊!”
中领军花白的胡子已然气到发抖:“你个老匹夫胡说什么!”
宁国公手执奏折,在众位朝臣眼前晃过,鄙夷不屑道:“我胡说还是你心虚?”
中领军怒不可遏,怎么哪里都有这个老匹夫?从前在军营和他作对也就罢了,如今朝堂之上还要公然驳他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