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好几个哆嗦。
也不知道新娘是不是在里头,知道了这桩丢人的事,那步子迈的都心不甘情不愿的,磨蹭的紧。
於缉平也心中烦躁,突然膝盖好像被什么东西打到,踉跄了一步,踩上了李嫣然尚未收进轿子里的裙摆。
只听得刺啦一声,李嫣然的裙摆破了个大洞。
前些时候惦记於缉熙房里丫头不成,还被人扒光了丢出去,已经丢了大脸,成了长安城里头的笑话。
今日又这么多糟心事,指不定要传成什么样!
於缉平烦躁不已,踩完头也不转的就走了。
围观群众呆滞:“就这么走了?”
李家人的脸色顿时又黑了几分,难看程度,堪比锅底灰。
李嫣然在原地停了片刻,十指缓缓收紧,因盖着盖头,没人看得清她的神色。
围观群众甲撞了撞围观群众乙,兴致勃勃道:“有好戏看了!”
围观群众甲啧了两声,道:“你瞧李家二姑娘那泼辣的性子,指不定怎么下新郎倌的脸!”
李嫣然微微弯腰,将裙摆扯了起来,一转身……
坐进轿子里去了?
围观群众纷纷惊掉下巴。
“这李家二姑娘转性了?”
不仅这些人疑惑,李家人倒也意外,他们家小妹居然没有发作?
姜衍黛觉得很可惜,这时候没有一把瓜子来嗑一嗑,映衬这个看八卦的氛围。
算了,冰糖葫芦也凑合!
姜衍黛咬了一口冰糖葫芦,愣了愣,还挺甜的。
反观阿诚面上精彩的不行,就差蹦起来拍手叫好了。
一干人吹吹打打,李家人面色沉沉地给指换了条路,重新去往侯府。
长街尾,有个月白风清的公子,看着姜衍黛一口一口咬着糖葫芦,不由摇头轻笑出声。
两人顺着原路折返,乘着马车回了承德侯府。
於缉平已牵着李嫣然进了门,於骋坐在主位瞧着自家儿子这番狼狈形容,整个脸色都青了。
等到这两人拜完天地,主婚人高喊:“礼成,送入洞房!”
於骋更是直接甩袖离开,连半分面子也没给於缉平留。
於缉平心里本来就烦躁,李嫣然自然也觉得丢脸,扯着牵红走的快了许多。
由于盖头遮挡,李嫣然看不清前路,直接撞上了於缉平的后背,半干的泥水结了块,龟裂般掉在李嫣然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