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斜睨了她一眼,用肩头一转撞了回去:“你不想着怎么说服你父亲,还在我这撒泼耍赖?嗯?”
荆易安揪着头发,大感头痛,“哎呦!那个老顽固哦!”
於缉熙揉了揉眉心不置可否。
荆易安出神了一阵,从怀中掏出个青玉色的瓷瓶来,塞到於缉熙手中:“你那毒南晏暂时也还解不了,这药大抵在你毒发时,还是能抵些疼痛的。”
於缉熙握紧手中瓷瓶,倏尔展唇一笑,“这就够了,多谢。”
荆易安站起身,捋了捋衣袍,颇为暧昧道:“好了,你早些休息吧,我改日再来找你私会!”
“滚!”
荆易安熟练地翻窗跃墙而出,可见平时没少干这种事。
於缉熙唇畔笑意缓缓消失。
“为影。”
为影从梁上跃下,满面愁苦地躬身道:“属下在。”
他好像听了太多不该听的,还看了不该看的,怎么办?他其实还是不太想被挖眼睛割耳朵的!
於缉熙全然没有在意,为影面上纠结的神情,将袖口捋直道:“那人,如今怎样了。”
为影吞了口口水道:“按主子的吩咐捅了十刀,断了腿,送到了宫里。”
於缉熙自身侧端起一盏暖茶,道了个“好”字。
茶盏盖于他手中,用于轻轻拨弄着茶面漂浮的茶叶,茶水蒸腾而起的水雾蒸的他面容氤氲。
半晌,盖子落回茶盏上,於缉熙眸中微动,沉声道:“你且附耳过来。”
薄唇仿似无声轻启,开合间浑然渗透着绝然冷意。
“属下明白。”
其实这种事,由荆易安来做更为合适,但如今荆家到底处于风口浪尖之上,再有牵扯,只怕于荆家不利。
今生,他所在意的,必会一一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