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秦坦咬牙道:“那封信这么多年了,祖父给他来个抵死不认便是。就说是伪造的,陷害咱们的。皇上也许会信。”
秦桧笑着摇头道:“傻孙儿,那效忠书是我亲笔所写,画押按了手印的。我跟着皇上这么多年,皇上对我的字迹早已熟悉万分,一眼便看出来是我的自己和签名。就算字迹等仿造,手印却是仿造不了的。少不得为了自证清白,皇上会让我按手印对比,到那时岂非什么都瞒不过了?朝廷可是有专人鉴定手印的。”
秦坦焦躁道:“那可怎么是好?咱们便坐以待毙么?”
秦桧冷声道:“坐以待毙?当然不能。这一次和以往不同,危险已经逼近了我秦家,方子安的刀已经架在我们的脖子上了,就差那么一拖,便割了我们的喉咙了。老夫还从未被人逼到这般境地过。他既要老夫和我秦家上下的命,老夫还能跟他客气么?叫你回来,便是要你去办事。老夫还没到任一个小畜生随意编排的地步。”
秦坦忙道:“您有法子了?什么法子?”
秦桧站起身来,走到盛开的牡丹花前,伸手抚摸着硕大如碗的娇艳的花朵,口中缓缓说道:“我会去见皇上,告诉他金国使者来了,带来了金国皇帝的问责。我大宋使团等人在金国行止不端,参与了金国萧裕反叛集团,试图反金复辽。方子安和史浩在此次叛乱之中为史浩出谋划策,是为同谋。金国皇帝要我们给个说法,否则便要兴师而伐。皇上听到这样的消息,你猜他会怎么做?”
秦坦快步走过去,伸着脖子低声道:“您是说,皇上会害怕?会下旨惩办方子安史浩?会给金人一个交代?”
秦桧缓缓点头道:“孺子可教。皇上最怕的便是打仗,我会劝他为了平复金人的愤怒,务必要惩办方子安和史浩,下旨夺了他们的官职,治他们的罪。方子安和史浩便是罪臣了,他们不回来还好,一回来便抓起来下狱,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机会。还有,他既要老夫死,老夫岂能对他仁慈。虽说祸不及妻儿,但这一次,对方子安和史浩,不必心软,得下狠手。我会让皇上下旨,抄他们的家,将他们的家眷仆役全部拿获。到那时,方子安和史浩想要他们的家人活命,便的乖乖的将那封信送还给老夫。”
秦坦大喜点头道:“好主意,好主意。祖父当真是姜桂之性,老而弥辣啊。孙儿便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般应对来。嘿嘿,方子安最好别回来,他的妻妾我要了。那个史凝月生的挺美的,孙儿早就想要了。还有那个秦惜卿,却不知躲在了何处,但一定是被方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