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识,贫僧怎么知道。”
圆觉急忙撇清关系,他知道以玄鹤子的名声,稍稍搭上一点关系,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哪里肯出来作证。
周围的人也纷纷醒悟过来,玄鹤子的为人孤僻,鲜少听说有什么知己好友,观这名头陀的表现,十有八九是真的被骗。
可那又怎么样?
眼下的情形,分明是岳鼎要偿还之前被诬告的愤怒,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不讲道理,直接扣帽子,他们若站出来替人说话,只怕也落得一个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下场,要是扣上一个玄鹤子同党的帽子,这辈子都别想在江湖上抬起头来做人。
高瘦头陀看见众人纷纷避而远之的神情,便知大势已去,用哭丧的语气道:“你这是公报私仇,你明知我跟玄鹤子毫无关系的,怎么能胡乱诬陷人?”
岳鼎不依不饶,盛气凌人道:“诬陷?之前是谁诬陷我是人奸来着的?你毁我名声,我现在就是要给自己讨个公道,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当众向我赔礼道歉,服罪认错;要么就凭手上功夫见真章,大家都是江湖人,就用江湖手段来解决。”
高瘦头陀被逼得快要哭出来了,就凭你刚才露的那一手,我敢跟你交手吗?万一落得跟玄鹤子一样的下场,别人帮忙收敛尸体都觉得麻烦。
围观者见状,幸灾乐祸者有之,觉得岳鼎快意恩仇者有之,认为岳鼎过于霸道者有之,议论纷纷,见解不一。
人群中,观昙华不解的询问净鸢师太:“师傅,为何岳教主如此咄咄逼人,与他以往的宽厚为人大不相同,而且我并未看见他的气相中透露出愤怒的颜色,依旧是冷静的状态。”
净鸢叹了一口气,感叹道:“他这是在转移众人的舆论关注,若是事件就此结束,人们在讨论到的时候,难免要提到事件的起因,如此一来,方圆修士就要受到殃及,这对于不愿受人关注的方圆修士来说,绝非好事。
可经过岳教主这么大闹一场,人们在讨论之时,就会将注意力集中在他发现玄鹤子的身份,以及事后的霸道回应上,从而忽略掉方圆修士的存在。”
观昙华沉默片刻,点头道:“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声,来帮助朋友解围,不愧是本相为光明须弥山的人,哪怕站在旁边,也能接受到光明的照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