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中不缺娇妻美妾,所以不需要到风月场所来做运动,他们到青楼里来,大多是品茶听曲放松心情,亦或是好友相聚洽谈生意,饮酒兴尽便离去了。”
丘离被勾起兴趣:“卖艺不卖身?这年头处女也能当青楼花魁?”
“有时候为了增加噱头,处女就象征着多出来的那叠银票。当然,在五彩县这种小地方,估计没那么讲究,人家并非一定守身如玉,但总归是有道门槛的,除非你权势够大,银两砸得多,否则跨不过去,就会被拒之门外。”
“这等好事,为什么其他妓女不照着学?”
“有对比才能显出档次的不同,若是人人都这样,不就显示不出高贵身份的优越感了,青楼老板又不是傻瓜,自然是只有花魁才有这样的待遇。而花魁的身份地位,就要靠这些倡优自己去争取,相貌才艺一个不能少,不是想当就能当的,所以各行各业都是有竞争的。”
“长见识了,”丘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忽然转念一想,“大哥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说嘿嘿。”
他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岳鼎心知被误会,却也无从分辨,总不能说自己做梦的时候从书上看来的,幸好这时那名引路的青衣小婢从房间里出来了,帮他解了围。
“两位小哥,这是爱莲小姐出的诗题。”
她拿出一张白色宣纸,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禅”字。
岳鼎哑然失笑,他在第一时间想起那两首被用烂了的禅诗。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