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没有对不住各位的地方,各位协助清平侯私募家兵、来往密集、备粮买草,这种种行为又当是何?”
话音落下,安朴活生生将铜制的酒樽给捏变形了。
拓江城将领们心中大惊,心想安朴怎么知道的?
他们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没人能知道。
殊不知,在有心人调查之下,什么都知道。
更别说定南卫这种强有力的机构了。
洪瑞强行让自己镇定一下,冷静地说道:“安将军是否误会了什么?又或者道听途说了什么?我等并没有如此,又是谁人告状?这简直是血口喷人,还请安将军为我等平冤。”
“是啊!定然背后有小人污蔑我们,安将军可得为我们做主啊!”那副将卢源也说道。
这些人沆瀣一气,安朴岂能不知?
洪瑞微不可察地向卢源投去赞赏的目光。
只要死不承认,安朴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呢?
要知道,那江渊朝和他往来的书信可是被他烧毁了。
不过,那江渊朝家中有没有书信,洪瑞就不知道了。
果然,安朴眉头一皱,这些人无非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只要让他露出一丝马脚,今日就能把事情办成了。
若是现如今直接将这些人拿下,恐怕还真让人怀疑安朴是在以官压人,在污蔑冤枉拓江城驻军。
那么这样一来,安朴会成为众矢之的,更加让守备军十万兵士起兵谋反有了个理由。
安朴猛然拍桌子,说道:“证据确凿,还想抵赖不成?难不成,圣上会冤枉你区区一个五品武将?”
他想通过威逼,来让洪瑞露出马脚。
可洪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不过,若是像古人那般,惨死风波亭,只怕让后人不服,让拓江城十万兵士不服。”
他这是反将一军,用十万兵士威胁安朴。
“那么,你是想杀我吗?”安朴冷眼相待。
洪瑞心里已经起了杀意,冷笑道:“不敢,安将军可是圣上大红人,末将怎
敢造次?只不过,若是无理想要动末将,还得问问十万兵士肯不肯?”
话音落下,同桌的将领手已经摸到了佩刀刀柄上。
而且,一队兵将走进了这个大厅。
“放肆!”安朴见到眼前一幕,怒喝道。
洪瑞暗想既然已经败露了,虽说安朴没有证据,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