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出尔反尔?”
司徒晨也很无奈,说道:“此番赐婚,他们根本没有征求我们得意思,这还不值得让人深思吗?无非是效仿东乾帝国,想将铸宝园绑在南琉国的皇族身上,好为己所用,”
“我已决定,若是父亲非要我嫁给清平侯,唯有以死明志,方才不辜负十方的爱意。”司徒洁这时出奇的冷静,她淡淡说道:“女儿心中再无他人,女儿也不是货物,不是想给谁就给谁,就算是国主又如何?”
“你……”司徒晨举起手,想给一巴掌司徒洁,可高举着手,却下不来。
最后司徒晨还是放下手,叹气说道:“洁儿啊!不是父亲狠心,可前些年刚退了缺月宗微生见宁的婚事,是因为后者的品行问题。可如今呢?你让我找什么理由?
那清平侯是江诩的独苗,他又掌握着重兵。国主赐婚,就是想为江澈以后继位时,江诩父子能给予最大的支持,这道理恐怕你比我更懂。”
司徒洁冷哼一声,面若寒霜,说道:“南琉国品貌俱全之女子大有所在,他皇室政权与我何关?”
“你若不嫁就是抗旨不遵!”司徒晨吼道:“那是要株连九族的,你要白白害死铸宝园上千人命吗?”
“我说过,女儿只许一个人。”司徒洁还是不为所动,淡淡说道。
“你还不明白吗?”司徒晨说道:“你说与他有两年之约,可如今已经过去两年,他音讯踪迹全无,生死不明,难道你要一辈子守着这虚无缥缈的约定?”
“不,他说过一定会回来的!”司徒洁坚定地说道,目光和司徒晨对视着,丝毫不让半步。
花香婷插不上话,这时刚好有下人禀报,说清平侯江渊朝已经来到铸宝园门前,正在等候迎接。
司徒晨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花香婷说道:“女儿啊!就算你不嫁,礼不可失,先跟娘亲出去迎接客人,好不好?”
司徒洁冷峻着脸,走出去铸宝园门前。
此时铸宝园门前的人越来越多了,几乎所有人看着清平侯的车队。
不仅有良马数十,其一身金黄色甲胄的士兵也是十分耀眼。
在人群中,连空陵和小杨睨、张歉、宋文若以及花轻语等人注视着。
“我说,这什么猴子居然敢提亲?”连空陵说道:“要不要替十方揍他吖的一顿?”
花轻语没好气地说道:“你缺心眼啊?这可是侯爷,你若是揍他了,恐怕没人保得住你!”
“可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