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肉痛啊,1500快......这两天的活不仅白干了,还倒搭了不少。
傅秋彤看我之前磨磨蹭蹭的差点没下车枪毙我,看见方姐来了,才摇下车窗打了声招呼。
“快点吧!”
我安全带还没扎好,车子就冲了出去。
我苦笑一声好奇道:“傅警官,什么事这么着急?先说好啊,我可没有驾校的教练证。教不了开车。”
傅秋彤这小妮子今天也出奇的打扮了一番。
穿着一个粉嫩的裙子,外面一个长袖套着。显得俏皮可爱。
下身洁白的小腿修长、光滑。
哎,傅秋彤的腿与方姐的胸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傅秋彤不满的看我了一眼。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事情先说好,你不能外传。”
傅秋彤看我点了点头,有些急躁的说道:“我有一个表妹,今年才19岁,在医科大上大一,前些日子忽然除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我心里顿时有了些不太好预感。
“我表妹她学的是解刨学,有一次在解剖室学习完之后,忽然昏倒,然后就一直不醒,在昏迷的时候她时而大笑,时而哭泣。还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东西。”
这种事情不找大夫找我干嘛?
傅秋彤见我奇怪的看着她。她有些难为情道:“本来我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但是那晚之后......”
“大夫怎么说?”
她无奈道:“大夫说是癔症,这种病有些人很快就能好,而有些人却一辈子都好不了。这次来我就想请你帮着看看。因为我猜测是......是鬼怪之类的。”
“停车!我要下车!”
我惊恐的大叫,把我当成了什么?张三丰还是达摩?
不是我不自信,我除了童子尿和“你大爷的”的之外,狗屁神通都没有。别说怨鬼,就是稍微有些执念的鬼想杀我都跟玩儿似的。
傅秋彤看着我惊恐跟一只流浪狗一样。皱眉道:“你不是什么渡者么?这点忙都不帮?”
我哭丧着脸,指了指自己的脸说:“渡者又能怎样?还不是被你们打成了这样?”
傅秋彤撇嘴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记仇?你不去也的去,要不然我就带你回局里!”
“回局里也不去,我宁愿蹲监狱也不这么玩命了。”
笑话,飞哥的惨状现在还历历在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