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
大哥,你们。”薛牛儿只听到一声脖子扭断的声音便听不到其他声音了。
“行了,埋了吧。”张屠夫一脚踹开。
不知何时开始薛牛儿两腿不由自主的抖动,强压着内心的恐惧一步一步慢慢退出了树林。
“怎么了,你抖什么,”铁柱和李复看薛牛儿从树林中出来后神情呆滞一句话不说,关切地问道。薛牛儿全身冷汗直冒,目光呆滞,喉间咕噜咕噜往下咽唾沫,时不时喘着粗气。
“哎哎,快看,李三也从树林中出来了,怎么鬼鬼祟祟的,”李复将探出的身子缩了回来。
薛牛儿突然两手抓住李复,道:“是不是发现我了,一定过来找我了,怎么办。”
铁柱看薛牛儿如此紧张,赶紧探出身子瞧了瞧,道:“没事,别怕,没有朝我们这边过来。”
薛牛儿这才松开双手,全身瘫软地躺在坑中,缓缓说道:“等我冷静一下,再给你们详叙。”
“快看,快看,李三又进树林了,还领着一个女人抱着小孩儿,好像是李二的老婆和孩子,”铁柱一惊一乍地说道。
“走,现在就走,别让人发现我们,”薛牛儿不知哪来的精神,突然一骨碌爬起道。
“不是,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就是,你在树林里到底看见什么了,倒是说啊,”李复和铁柱带着疑惑与好奇追问道。
“快,先别问,离开这里我再跟你们解释,”薛牛儿催促道。三个黑影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了难民营地。
清晨“薛牛儿,你怎么能这样呢,居然置那孤儿寡母而不顾,你太过分了。”
此时,东方已渐渐泛白,夜间的寒意逐渐退去,而大道中的争吵声缺愈加更甚。“
“你让我怎么告诉那妇人,说她丈夫被张屠夫杀了,她丈夫的兄弟要害她,要吃她孩子的肉吗?”薛牛儿冲李复吼道。
此时铁柱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解这二人,“为什么不行,这样儿就可以带他们一起走了,而且还应该告诉其他人,一起将那几个歹人制服,”李复力争道。
“你是不是圣贤书读傻了,我要是说了,那妇人能信吗?她肯定找张屠夫和李大问清楚,即使告诉其他人,都是些老弱妇孺,能是那几个歹人的对手吗?那是,我们还能逃脱嘛。”
“大丈夫立于天地间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怎么能为了生死于大义而不顾呢。”
薛牛儿见李复将自己说成贪生怕死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