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忽然多了几分感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是不是说明病变的过程其实很漫长?能够跨越几十年的时间?
这个想法顿时让我有些吃惊,这么说来的话,我其实是还有时间的,因为我的身上还没有开始长出那种又白又长的毛,这说明我还是有机会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又忍不住的难受,这种病症一天不解决,我的生活就永远没有办法安定下来。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迫切的想要找到一些些的机会,来让自己的思路稍微开阔一些,让自己的心情能够找到一种放松的方式。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我依旧觉得,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能不能将这艘船当成我短暂的避难所?
所以我又将那几具残骸丢进了大海,我很想尊重他们,但是留在船上,的确过于荒唐,我这么做,也算是帮他们收尸了吧。
之所以没有拖到岸上,是因为对于魔鬼岛我总觉得有些莫名的忌惮,这迫使我没有办法对这个岛屿产生什么样的好感,所以我认为还是不将这个东西放在岸上好一点。
做完这些之后,我迫切的希望能够找到一些什么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选择是对的,所以我得看一下船上还有什么吃的,比如食物和水之类的。
货仓里的确是有东西,但是想到之前木桶里泡的那些东西,我顿时觉得有恶心,想了想之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只是要找到下一步的话,我想还是得先想清楚,之后的情况又是应该如何,这是一种伪命题,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会坚持多长的时间,但是只要是坚持,总归是有好的方法的。
这是自我鼓励,也算是对这些人的慰藉吧。
重新回到甲板上之后,我算是认命了,他们之前的食物也吃完了,所以迫不得已要下海去找,现在我的目标应该是差不多,但是我觉得这个过程或许不用这么艰难,重新回到那个祭司那里的话,是不是也有办法?
至少她生活在这里,应该是有什么谋生的手段才对。
但就在我准备下船的时候,忽然被自己刚才的想法吓一跳。
因为我忽然间意识到,那个之前记日记的人,会不会就是那个祭司?
她好不容易逃下了船,然后到了魔鬼岛?
越想我越觉得正常,这是一种没有办法说出来的直觉,我只觉得自己的方向是对的,连忙打开了之前的日记本,然后看了眼之前的字迹,的确不像是一个男人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