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的医生好像都不查房,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病情,但是不管是因为什么,这里的医生都很认真负责,每次上药换药的时候,为了担心我太疼,都会给我打麻醉。
虽然只是局部麻醉,但是我已经很感谢了。
将外套脱下之后,我重新躺在床上,手自然而然的摸向自己的伤口。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我忽然有种想要打开纱布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很是极端,并且尖锐,好像我潜意识麻马上就要代替主观意识做出判断了。
在我的本能做出反应之前,我的手已经放到了伤口上面。
并不觉得疼痛,除了一些麻之外。
我想到今天上午才刚换了药,要是这个时候把纱布拿开,是不是就会影响伤口的愈合?
可在我的好奇心驱使之下,我压根就没有管这么多,就想着要打开伤口看看里面。
于是我将被子掀开了一角,小心翼翼的看了过去,发现纱布被裹的很紧,我看不到里面的东西,但还是小心翼翼的解开了上面缠绕的线。
用手一摸,还是没有痛感。
先前我还故作镇定,但是这一下真忍不住了,后背都冒出冷汗了。
因为我能感觉到自己其它部位的皮肤都是正常的,唯独是这个伤口,一点感觉都没有。
刚开始还是麻木,但是现在我直接将手放在伤口上,甚至往下压都感觉不到疼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的伤口出现了恶化?
之前说是发言,但是我觉得不可能因为发言我这里就没有痛感神经了吧?
想着这些的时候,我的速度已经很快,直接将被子拉了起来,然后看向腹部的伤口。
刚才已经看过一次了,所以这次看的时候,我稍微小心翼翼了一些,只是还没有看的仔细一点,任知雨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别瞎动伤口,医生好不容易包扎好了。”
我觉得不对劲,抬眼正要解释,见任知雨走了过来,想说的话又吞了下去。
“怎么了?”她见我脸色怪异,一边擦头发一边问道。
这里没有吹风机,她只能用干毛巾一遍一遍不断的擦拭着头发。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这种事情要怎么开口,只好摇了摇头。
“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但是看我的表情就知道不对劲,任知雨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