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诅咒。
这是宿命,也是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命运交织点,要是这个时候出现了任何的意外,我们的生命也就到了尽头,很有可能在随时死亡。
但是要找到真相的必要条件,居然还要信任根本没有办法证明的梦境来实施,我们找的线索都是和梦境有关,甚至那个祭坛还有另一个世界的极乐,其实都是梦里的内容,祭坛真实存在,但是功效呢?
我想着这一切不一定都是好消息,对一个将死之人而言,我现在应该开心才对,但是没有办法,我天生多愁善感,有时候明明一件很小的事情,我都会想到很多。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思维方式,我觉得真的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话,应该找一个更好的理由。
而不是以现在这种方式,被人戏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我和任知雨对视了大概有三分钟的时间,而我的大脑和思绪一直都是处于风暴之中,反倒是任知雨的脸色平静。
“咱们明天就出院,我开车带你过去。”
她是知道祭坛位置的,原本就是苗家人,她知道的事情要比我们多,但也多不了多少,所以在我说出那么多的丧气话之后,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我,但是愿意帮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谢了。”
我朝她笑了笑,靠在轮椅上,闭目养神。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我想着是不是要把我推回病房了,但是睁开眼睛,眼前的任知雨已经不见了,我开始有些担心,想要大声喊她的名字,但是话到嘴边,却是一个字都没有喊出来。
这里依旧是公园的一个角落,四周的病人都已经不见了,我还能看到医院的灯火,也能看到走廊上行走匆忙的医生护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这里开始,我觉得应该是要有一个好点的机会来证明自己思考的问题是对的。
王松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千万不能多想,一切遵从本心,和遵从潜意识里的判断。
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是要明白的,真到了这一步之后,我觉得一切都很是正常,我开始设想之后的局面会发生什么,就好像是将死之人在考虑自己的后事一般。
我居然没有想过任知雨去了哪里,看着沉重的夜色,我心思一下就流转开来,是一种即将要解脱的快感。
可是喉咙里像是堵了一个石块,我没有办法说话,但是双手还能使劲,我调转了一下方向,这背后,果真是站着一个人。
即使她不说话,我也知道她不是真正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