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放在了我面前的碗里。
挂断电话之后,我一边吃着苹果,一边问她:“王松的电话还没有打通吗?他不是没有进去吗?为什么电话会联系不上呢?”
任知雨有些无奈的回道:“大概是一直换手机号码,可能也是被追踪了,反正,现在不跟我们联系,说明他还是安全的。”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这几天我们一直在探讨王松的问题,还有谢道聪现在的情况等等,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任知雨在说,而我只是淡淡的补充几句。
有几次她给我看了王松最后送给我的那个包裹,里面只有一张纸,但是包装的盒子很大,就好像是里面有很多的东西一般。
任知雨再次说道:“他是故意这么做的,先前阿达和谢道聪应该也是这么故意做的,他们好像就是为了隐瞒什么,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来给我们传递情报。”
这个时代,已经是信息时代和互联网时代了,但是他们却用了最原始的办法跟我们取得联系,只能说他们的处境比我可能好不到哪里去。
我多少有些担心,但是却无可奈何。
任知雨继续说道:“我会跟他们继续联系的,但是因为没有收货地址,所以我没有办法回答,没有办法告诉他们你这边的情况。”
我点了点头,顺着她的话继续往下问道:“后来呢?他们还有通信往来吗?”
任知雨摇了摇头:“到了医院之后,联系就断了,我还去过那个宾馆,把账结了,问过老板,但是他们说都没有再收到快递,而且我也留了电话,要是有的话,他们会再给我打电话的。”
我稍微放心了一些,如果不传消息的话,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但是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到最后收到了他们的遗书。
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令人难受的了。
任知雨等了半晌之后,忽然问我。
“现在舒服一点了吗?”
我稍微活动了一下腿部,麻药在第二天就完全失效了,更多的还是腹部的疼痛,而且四肢的知觉也已经回来了,但头依旧是痛。
“好一点了,而且,这个方法有效,一周的时间,我没有再做过梦了。”
任知雨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但是我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其它的意思,她好像并不是很开心,但是我却找不出缘由。
“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
我不想她有事情瞒着我,这会让我一直很难受,我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在想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