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根本上说,我们这种推论有个最大的漏洞,那就是任知雨在做梦的时候,除非是以王松的视角说出那一句方言,不然这个想法绝对不可能成真。
我们之前想了很多,但是这个时候要是什么都不说的话,我想在某些时候就会影响到一些,从而会让我们自己的问题出现最本质的区别。
王松继续说道:“你可能很难相信,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录音笔里面焕然一新的细节,我可能也不会相信。”
“但我始终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梁凡,你有出现过错觉吗?”
我点了点头,转而又解释道:“但这种错觉产生的时间很短,大多数时候都是因为在梦境中发生了这一切,而我没有办法改变这些。”
王松也跟着点了点头:“所以,任知雨梦里的那个人,如果换成我的话,是不是就一切正常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脑洞实在太大了,让我不得不认为这种关系不太对劲。
“她的梦里出现了你,甚至是你的视角,那她又是谁?”
王松摇了摇头,纠正道:“也许不是全部,但至少一半是跟我有关,难道,你看不懂我这里的内容吗?”
我不是看不懂,现在是被他弄混了。
“你说了这么多,我只想确认一点,我们在这个时候应该做什么,不是应该去找那个女人吗?”
王松拉了我一下,直接坐在了车上。
代驾已经走了,我们的酒其实也醒的差不多了,两人的头脑都无比的清醒。
王松看着我,慢慢的开口说道:“大哥,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如果这个关键的问题是在我的身上,那我们现在就不应该找那个女人了,而是要跟着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开口:“我们已经到了楼下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冷笑了一声回道:“那又怎么样?”
我没有办法多说,但是这种情况,的确很难去说,我不知道这里的问题是什么,但王松说的没错,如果新的线索是出现在他的身上,我们做别的事情肯定是多余的。
但是王松不一样,在他的身上,一定会有我们的线索。
王松叹了口气,看了我一眼说道:“现在,任知雨应该跟我们坦白了。”
老实说,我一直觉得她是跟我们坦白了的,但是坦白了多少,以及说了多少,我也不知道,但是不管怎么说,王松身上的线索一定至关重要。
录音笔已经毁了,我们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