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掏出纸巾,擦拭鼻涕。
后面的村民也没有开口说话,大约是因为刚才的话题实在是过于诡异。
一路上大家安安静静开车,我也是提心吊胆,脑袋时不时闪过张癞子之前跟我说的话。
因为心中有事,在即将抵达终点站水库,我还特意放慢速度。
也因为我这种速度,我看见水库上面站着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
刹——
一个急刹车,我顾不上车里的村民人仰马翻,还有他们嘴里的骂骂咧咧,而是一直盯着水面。
水库上的确有一个白色的东西,我也看清楚,那只不过是丢了一个布娃娃,被人套上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
松口气,我掏出清凉油在太阳穴和鼻子多涂抹几下,冲着后面吼了一句:“吵什么吵?给我赶紧做好。”
在清凉有刺鼻的味道下,我总算是把所有的乘客都送到了目的地,也开到了终点站。
打开车窗,掏出一根香烟点燃,顺便好好休息一会儿。
等抽完手中香烟,关好窗户,我发现那个老大爷并没有下车,整个人靠在扶手上。
“喂,老大爷,终点站已经到了,你现在是不是应该下车?”
喊了好几声见对方没有反应,我伸手去拍拍对方。
谁知道他身体软绵绵的,我不过轻轻一拍就瘫软在地,而且那个手感,好像他浑身上下并没长骨头,只是一滩血肉。
一个人如果没有长骨头,还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