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脸色好看,那才是奇了怪了。
不过这一次恐怕三皇子对御王就不仅仅是讨厌而已了,可能已经晋级成为厌恶。
“鸢哥,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是因为三皇子回来了?”
“本宫看上去和三皇子关系那么好么?”煌鸢抬手往他脑门上重重一敲,“当初他可是要杀了你的。”
秦鸿点了点头,“三皇子毕竟是个隐患,要不要属下继续盯着?”
“不用了,这种事情就留给御王去做吧。”还有几天就要到大皇子的及冠大典了,煌鸢可得想想,选一份什么样的大礼送出去才好。
次日,宫里送来了出席大典的衣袍,金丝绣凰,宝石点缀,可以说奢华无比,至极尊贵。
她却只瞥了一眼,就让昭儿放到一旁,然后又坐回到几案前,拿着笔一脸苦思。
昭儿替她倒了一杯热茶,悄悄往那竹简上看了一眼。
完全是鬼画符似得东西,她什么都没看懂,疑惑的来到了门口,小声问秦鸿,“殿下这是怎么了?居然不修炼在这里画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连你都看不懂,难道我会看得懂吗?”秦鸿也趁着进屋的时候,好奇看了一眼,可惜跟她一样,一脸莫名。
“咱们殿下不会是中邪了吧?要不要找个人来看看……”昭儿有些忧心。
“不可,鸢哥不喜欢其他人自作主张。”话虽如此,可秦鸿也有些担心,他抬眸看向坐在树梢上的巫泽。
这个男人修为高深,知道的一定不少。
“巫泽,你是御王派来保护鸢哥的,现在鸢哥情况不对,我们担心会不会是有人下了咒术,你快去看看。”
“哦。”巫泽面无表情的翻身跃下,走进屋内,看了一眼正挥笔的煌鸢。
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又走了出去。
秦鸿和昭儿都凑上前,关切的看向他。
“有病。”
“什么病?”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脑子有病。”巫泽道。
“什么?你是说鸢哥的脑袋被人下咒术了?”秦鸿整张脸瞬间板住。
“殿下昨天还好好的,不会是大皇子那边的人故意留了一手,让殿下放松警惕才会……”这样的紧张情绪,连同昭儿都慌了神,失了冷静。
巫泽推开挤在面前的两人,唇角无奈的抽动了两下,还是从嘴里蹦出了四个字,“她在作画。”
此言一出,秦鸿和昭儿都愣住了,还想追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