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之际，萧烨霖再度开口，“五殿下之前对我安排的修炼秘笈很不满意，所以本王决定让五殿下自己选择。”
此言一出，煌鸢不由微微一愣，随即开口问，“所以之前御王借素凤之口，提什么锦墨居禁地里有适合本宫的秘籍，可以让本宫自己挑选，都是随口说说的是吧？”
“自然不是。”
“那现在御王如此费心，安排这一出，说什么让本宫自己选，又有什么更深的用意？”
“本王知道五殿下最想学的是炼丹术，但还不是时候，也并非能自保和伤人的秘籍，即便炼了也是无用。”
煌鸢轻哼一声，“有用没用，也是本宫自己的事。”
说这么多，还不是不想教炼丹术嘛。
说他是老狐狸一点都没错。
但他刚刚口中提到的……
“天赋到底是什么？”
“本王以为五殿下对此毫无兴趣。”萧烨霖的言语中，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嘲弄之意。
煌鸢冲着他的背影白了一眼，“那御王说还是不说。”
“魂灵力的纯净度是第一层关卡，决定能否修炼，通过第一层后，就要选择最适合自己的修炼方式，这样才不会浪费时间走弯路，得不偿失。”
“所以御王的言下之意是想说，本宫适合修炼幻术？”煌鸢还记得自己去月池测试魂灵力那次，也曾被幻象考验过。
只是与这一次的感受不同。
不是那刻骨铭心让她痛苦的画面重现，而是惬意舒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