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连眼皮也没抬,冷冷道,“知道什么叫做越矩么?”
“五弟尚且年幼,不懂人世险恶。”
听上去甚是冠冕堂皇的一番话,煌鸢轻扯唇角,冷讽,“这与三皇子又有什么关系?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三皇子这般操心了。”
她字句冷淡,更显疏离。
煌寅看着她那淡漠的脸色,睫毛微微一颤,眼底掠过一丝怒意。
“御王给五弟惯了什么迷汤,竟能让五弟这般心甘情愿的当他的马前卒。”
这话煌鸢可不爱听,冷冷朝他就白了一眼,“我还当三皇子能演多久的戏,是否能撑到我离开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这么快就暴露了心性,演技不够合格啊。”
“五弟!”煌寅抑制着情绪,勉强缓和了几分语气才开口道,“你忘了两年前是因为谁才落水,险些淹死,又是因为谁一年前差点误食了相克的食物,中毒而亡么?”
这番话,是明指向御王了。
但煌鸢对这两件事却没有丝毫印象。
那时候这身体的原主还是痴傻的,恐怕也是不可能留存下什么记忆。
但若真如三皇子说的那样,为什么宜贵妃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过半句?甚至在萧烨霖进宫说是他医治好煌鸢的病后,宜贵妃还谢了他。
真是要害煌鸢的坏人,宜贵妃绝对会反对到底。
她冷笑道,“三皇子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些事和御王有关?”
“御王从来不给自己做所的事情,留下可以让人查找的证据,但我可以向五弟保证,刚刚所说的,句句属实。”煌寅神色笃定道。
“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御王为了把七皇子送上太子之位,以他的手段,自然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然而煌鸢更关心的是,“三皇子今天说这些,应该也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那就干脆些。”
闻言,煌寅那淡然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他紧握着煌鸢衣衫的手,缓缓松开,一言不发的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这反常的举动,让煌鸢觉得,或许事情没自己猜测的那么简单。
就连萧烨霖提起三皇子,都对他评价不低。
这样的竞争对手,不可能毫无目的对煌鸢示好。
但现在的状况,不宜再继续问些什么了。
她快步离开府邸,回到马车上,果然毒公子还没有走。
“伏弈承,本宫问你,对三皇子的事情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