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鸿急忙转身。
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个模样娇俏的少女,不由一愣。
“你……你是……”忽然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到了嘴边的话,也被他硬生生的吞回到了肚子里。
一把握住了煌鸢的手腕,把她扔上了马背,“鸢哥,你这乔装术也太厉害了。”
“厉害?那你不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煌鸢冷白了他一眼,这傻小子夸人也不会让人觉得高兴。
“鸢哥知道我为何能一眼认出么?”
“说。”
“身高、年龄和身板。”秦鸿翻身上马后,又自己想了想,“若是排除这三个条件,光是看脸蛋的话,确实不一样。”
“本宫就是换了衣裳,略施粉黛而已,又不是换了张脸。”牵动着缰绳,两人交谈间已经出了城门。
古来就有女扮男装。
男扮女装的甚少,而且也没有女子那股韵味。
恰好她以前就惯用伪装蒙骗对手,在这方面的天赋得天独厚,不管是装男孩还是做回原本的自己都不在话下。
飞马奔驰了一个时辰,天色愈发暗了下来。
淅淅沥沥的雨丝越来越密了。
前方十多米处就已经是一片雾蒙蒙,看不清楚。
“鸢哥,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先避避雨吧。”路程还远,若是因为淋雨感冒发烧,半路上也不好照顾,还会耽误了煌鸢想办的正事。
好在山洞离得不远,片刻功夫,两人都已经下马,进了山洞。
秦鸿捡了些干树枝树叶,搭了个火堆,帮她生火取暖。
“等雨势小一些,我们换路而行。”
“怎么了?”煌鸢拍了拍被雨淋湿的衣衫,双腿盘膝靠着火堆坐下了。
“从我们出宫开始,就有人一路跟着,我想鸢哥应该不想看到那人。”
那人?
秦鸿才刚来圣都不久,见过的人也不多。
知道是煌鸢不喜欢的,那掰着手指就能想到一个。
无非就是池雪晴了。
好一张难甩的狗皮膏药啊。
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问,“早前你还称呼她池姑娘,怎么现在连姑娘都不叫了?”
“鸢哥不喜欢,自然要避嫌。”
闻言,煌鸢忍不住轻笑出声,还真是孺子可教。
没白花心思去颠簸这傻小子。
不过就算是绕道,也不可能让池雪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