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的冷哼一声,还是乖乖说了下去,“本公子原本是在上通楼兰以养药修炼,因为从小天赋异禀,有一双能看透灵气的眼瞳,所以种出了百里的灵药田。”
“我只听说过有炼丹师。”
“哼,孤陋寡闻的小辈,灵药师自我之后,再无一人,已过几百年,自然这玄天大陆上的人,都已经不知晓了。”子安不满的将手中发丝往身后一扔,语气中颇有怨气,“当初若不是因为,有人图谋不轨,设计毁了药田,还想将本公子占为己有,也不会……”
占为己有?
这话听着怎么就怪怪的。
煌鸢不由蹙眉,“你的意思是说,你被人设计了?”
“没错。”
“那不是和我一开始所说的差不多,你是无处可去,才躲在戒指里?”
“当然不是!”子安气的站起身来,“是那人见我不愿妥协,才用卑鄙咒术,将我封印在这枚戒指里,不过……呵,这么久过去了,他也早已经死透了,这戒指才会流落到此处。”
“既然害你的人已经死了,我又不会咒术,要让我帮忙也没用啊。”煌鸢看得出,他是个心性高傲之人。
被关在一枚戒指里,对他而言那是极大的屈辱。
不过她好气的是,难道之前就没人带过这枚戒指?偏偏到了自己手里,突然就现身了?
子安平息了长久以来隐忍的怒气,才幽幽开口,“这是你我之间的缘分,只有你才能让我恢复自由之身。”
“缘分?”煌鸢可没这么好糊弄,这种骗孩子的话,她压根不信,“那你说说这缘分从何而来。”
“当然是孽缘。”
“哦?”
“你继承了那害我之人的血脉!”说到重点,子安的语气也不由加重几分,“当初那人下的是三重咒术,其中一重,便是除了他之外,只有他的子孙后代,触碰戒指,才能开启。”
闻言,煌鸢不禁又低下头看了看那枚戒指。
思绪拉扯,这原主的亲身父母,是莫泽国的丞相夫妻。
按照时间推算的话,也绝对不是施咒者。
那就是祖辈咯?
几百年前的事情,真要追查,那也不知道要耗费多久时日。
她扯了扯嘴角道,“就算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对于咒术,我一无所知,救你是不可能的。”
“你身边有人懂此术。”
“谁?”
“那个被你赶走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