腑。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带的贺雄一阵剧烈的咳嗽,嘴角血丝沁了出来。
听到咳嗽,黄山才突然抬起头,手忙脚乱擦干净贺雄嘴角的鲜血。正要问发生了什么事,贺雄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贺雄努力地伸出一只手,虚浮无力地按在黄山的头上,气若游丝无力地说道:“山,山儿,你回,回来了。我,没事,只是,受了点伤,而已。”
贺雄每说几个字,都要经过一阵一阵大口的呼吸,这就已经说明,他不仅仅是受了一点点伤,而是致命的伤,可又有谁能够伤到他呢?难道是……?
黄山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他想到了师傅,也想到了唯一能伤贺雄的人。
“贺师伯,没事的,您会好起来的,山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没有您,谁来给山儿保驾护航?”
贺雄又努力地笑了笑,随即又轻轻摇了摇头,想要再说什么,偏偏早已没有了力气,一下子又昏睡了过去。
黄山见状,连忙柔声道:“贺师伯,您好好养伤,哪怕是走遍江湖,哪怕是上天入地,山儿一定能找到替您疗伤的人。您好生安歇着,山儿去去就来。”
黄山掖了掖被子,急匆匆走出门外。他此刻最想知道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卫月华和蔡阿六应该能告诉自己一些有用的线索。
见到卫月华,黄山这才想起刚才自己失态之处,连忙小声的向前道歉:“月华,对不起,适才我……”
卫月华勉强莞而一笑,一双素手轻轻捧着黄山的脸颊柔声道:“山哥,我都了解,我也理解。月华虽是女子,却也懂人间大义,我更能理解贺前辈对于你来说是什么意义。他不仅仅是你的师伯,更是师傅和师娘和你之间唯一可以追忆的桥梁。”
黄山轻轻点了点头,卫月华又继续道:“发生这样的事,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如今你不仅仅承担着镇远帮的一切,你还肩负着贺前辈的安全和康复的责任,所以,这时候谁都可以乱,唯独你不能乱,知道吗?”
黄山心中大动,人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这卫月华就好像是自己的心肝儿一样,自己在想什么,自己在担心什么,她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倘若卫月华不是女儿身,这世上恐怕也没有几个男子能比过她的玲珑心吧。
迎着黄山疑惑的眼神,卫月华款款轻叹,这才将思绪又拉回到那个令她极度不安时间。
“那日你走后,我没有一日不在担心你,虽然我不知道你做的事,但我知道你做的事一定是有意义的。我不能为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