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声摇摇头道:“恐怕不是十招,而是一招。”
胡风这句话,无疑是在众人心头如天雷一样炸开。先是一阵哗然,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只能一招?但见胡畏脸色凝重,再想起师傅的表情,大师兄恐怕没有胡说。于是乎他们终于慢慢相信了,最后一个个变得沉默起来,默默地散开,各自练功去了。
哈鲁太子和昙宗子一行一路疾行,终于在南诏城外停住了脚步。哈鲁有些恼怒,他本来是想在今天能够有所建树的,没想到白来一趟,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因此这哈鲁有些悻悻然,自然把气都撒在别人身上。
“国师,你今天为什么不出手?本太子看来,他们都很一般嘛,你是我吐蕃第一国师第一高手,难道也怕他们?”
昙宗子心有余悸,见哈鲁问起,才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太子殿下,前些日子在点苍,老衲出手后尚有余伤。我观那些人也是人中英杰,因此有所保留。”
昙宗子话说到一半,眼睛偷偷瞅了瞅玉面郎君王英臣后稽首朝哈鲁道:“不过,玉面郎君王少侠武功盖世,依老衲看,不下于那什么震三山贺雄,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也没有出手。”
王英臣本一路沉思,但昙宗子的话却是一字一字很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听完昙宗子搬弄是非,王英臣咬着牙心里不停骂道:“好你个死秃头,打架没本事,搬弄是非倒是在行。你自己不敢出手,却把过错推到我这里来。你这个贼秃子,总有一天会要你好看。”
哈鲁听昙宗子说完,也觉得昙宗子说的有道理,便用询问的目光望向王英臣,意思已经很明显,他想要知道王英臣怎么说。
王英臣感到哈鲁愤怒的目光,连忙拱手道:“太子殿下休要慌张,今日并非不敢出手,只是不便出手而已。”
见哈鲁依然狐疑,王英臣狠狠剜了昙宗子一眼道:“这贺雄成名之时,在下尚且年幼,不过国师那时候便已经是我们吐蕃的高手了。在下也想知道这贺雄到底是什么深浅,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回我们知道对方的底细了,下回定能功成,届时在下绝不敢抢国师的功劳。”
王英臣的意思很明显:不是我不愿意出手,而是要先知道对方底细。现在已经知道底细了,国师就可以胜过贺雄,那下回再有此事,国师定可以立下大功。
哈鲁表面看起来是个粗犷的男子,实际上却有时候也能心细如发,王英臣的言下之意他算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昙宗子内心一惊,暗道一声:哭也。他可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