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待遇不错,有茶又酒,有点心、有水果,就连大小便都有人伺候着,只是没有自由。
再待下去她要怎么办?这哥们真当她是男的了,动手动脚不说,什么也不避讳。虽然她生在二十一世纪,可是思想还是很保守的好不好。
于是乎,一个悠闲的躺着,一个上蹿下跳,
“你干嘛?”躺着的无聊地抛花生玩,花生抛得老高,但无一例外的落尽的他的嘴里,那种悠闲自得的样子,真把这里当家了。
“逃走啊!难道躺着等死?”疏影影不冷不热的说道。
“你不是哑巴吗?”这小子果真不纯良,在那帮土匪面前装哑巴,他是怎么上来的,真被抢上山的。也没准,长成这样,他要是个女的也要把他抢回来。
疏影影不再言语,专心的查看周围形式。
怎么回事,他叶兵就如此不受人待见吗?
“你逃得出去吗?”叶兵打量着这个矮个男子,眉间有一股英气,看着柔弱但目光如炬,不是那种绣花枕头,是他喜欢的类型,外柔内刚,这要是女子就更美了。
“兄弟,如果想爬上去,我可以帮你。”叶兵看疏影影直盯着牢房的天窗,又说道:“只是那么粗的铁栏杆你要怎么弄断呢?”
弄断这些铁栏杆对他而言是举手之劳,可是看这位公子手无缚鸡之力,呵呵,弄断它们有些困难。若他求自己帮忙,自己要不要帮这个忙?
“衣服!你的衣服!”疏影影做事习惯把外因排除在外,因为不好控制。靠人不如靠己,这是她的信仰。所以任何结果她都担着,即使坏的结果也不会埋怨他人,这就是她的骄傲。
“你要干嘛?”不等他答应,疏影影已扯下了他的外衣,用茶水将衣服浸湿,然后又砸了小矮桌,捡起一根完整的桌子腿。
叶兵静静这看着,不知这少年要做什么?
“过来啊!”逃狱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他出些力也是应当。
只是她在帮人之前忘了问别人需不需要帮助。就像丽姐有一次喝醉了,她没找疏影影帮忙却找来一个男的,幸好她碰上。她怕丽姐受欺负,整整陪了她一夜,丽姐喜欢的那个男人硬是没有机会。
“干嘛?”
“你不是说能帮我爬上去吗?”
“这简单,来吧!”原来是人马架,疏影影毫不客气的踩上去,她是有舞功的人,这个自然难度不大。
她站在叶兵肩膀,用湿衣服裹住两根铁杆,让后把衣服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