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沈冰倾,也连连点头:“我自也是相信微微,她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萧风轻拍拍她背,给予她安慰:“对,你是对的。”
只要老婆大人说是对的,那就是对的。
一旁的孟朝,重重轻叹一声:“感觉好难啊!还是我这种平民来的最温暖。”
蒋帅帅抹了一把泪,冲冠眦裂,磨牙凿齿:“我姐姐那么正义的人,她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卑鄙的事。我们蒋家上上下下都相信她,她就是被人陷害的。”
“我姐姐说,最有可能陷害她的,就是那个抢她救人功劳,以及寄匿名信的那个人。”
“因为,从头到尾,只有那个女人最受利!”
沈冰倾急问:“那个女人现在在哪?”
“那个女人,现在是那个男人的老婆。”蒋帅帅咬牙切齿,睚眦欲裂,“他们齐乐融融,却这样子陷害我姐,灭我蒋家之门,我恨啊。”
蒋帅帅闷声流泪,双眸猩红:“我恨我无力,恨我无能,恨我废物!”
“你以为我不想报仇?”
“我想。”
“可是那个男人太强大了。”
“不但是我们省首富的继承人,听说,他还曾是外国的雇佣兵,身手了得,十个男人都未必近得了他的身。”
沈冰倾愤愤不平,惊呼道:“灭门都没人管吗?”
“管?”蒋帅帅冷笑,“他们家都和某些人挂钩,都有后台,怎么管?”
“我爸爸去上诉,结果呢?被抓进去,就那样用形逼供,把他殴打致死。”
“叫天天不应,叫地不灵的那种无助感,你们没经历过,你们没法想像。”
沈冰倾身体一僵,萧风感觉到了,垂眸看向她。
她紧抿唇,眸里星光闪闪,全身紧绷不动。
他不懂,可她懂!
因为她就是被自己亲手送进去的。
“我们在外面,不知晓我姐在里面的情况,所得知的都是他让我们知晓的。”
“我姐也不知晓我们的情况吧,不然,她也不会出来了也不回来,一定是他警告威胁我姐什么了。”
蒋帅帅把他这几年的委屈无助,都发泄出来,舒服多了:“他把我腿打断后,把我用麻袋装着,扔进河里。”
“我顺着河流飘,幸运的是,麻袋被石头割破了,我挣扎着自河里爬了上来。”
“然后,我就躲藏在垃圾堆里,直到遇到言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