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
男人的眉眼间笼上一层阴霾,像是乌云密雨前的风暴,沉重而又热烈。
温茹是秦清岑的迫不得已,这是帝国理工众所周知的秘密,可是,于秦清岑而言,世间也唯有她那么一人,只要一出现,眼底倒映得全是她的星光,她对他来说,不是无奈,而是救赎。
男人的眼底像是汇聚了点点星光,夹杂着百味的眼神落在窗边那盆纯白色的风信子上,翻涌出了他心中的另一种情绪。
秦清岑的黑瞳几不可察的微张,或许是想到了什么,眉眼间多了类似于温暖的弧度,宛如深渊中的零星华光,原本冷硬抿着的薄唇轻启,云淡风轻地说道:“跟你有关?”
从始至终,他从来没有死心,只不过是心里的血液由鲜活变得冷硬,可是看到她眉眼弯弯的那一刻,曾经的情愫不断冒泡,丝丝点点沸腾起来,他觉得,如果有轮回的话,他确定他又重生了。
祁连硕从鼻间发出一声轻嗤,两手慢慢合拢起来,身体左右随着黑色真皮椅轻转。
暗灰色格调的办公室充斥着美好的光影,两个俊逸修身的男子仿佛镀上了一层清辉,窗边的风信子在男人墨色的眼底跳跃,绽放着炽热的光芒。
······
温茹和翟秘书把所有后续的事办完后,离开了这家茶饮店。
温茹说要把他送回去,翟秘书礼貌地道谢之后还是婉拒了。
温茹是个秉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新时代好青年,在客套了几句之后,也不好强人所难,就向他告辞走了。
黑色雷诺如利剑一般穿梭在车道上。
温茹想着这位翟助理的确办事周到,刚才的后续事宜流水线办下来,得心应手,事半功倍。
最后商定的五五赔偿,双方虽说不会落得多少好处,但至少不会受损。
虽说主要责任在她,但是对方的修理费绝对比她贵,两两相抵,确实深尽人意。
但是温茹却能感受到他对于她的异常关注,她仔细回想了一下,百分百确定过去或者最近几年没招惹过姓翟的一号人物,心里更加奇怪了。
后座上的小阮清从睡神中挣脱出来,揉了揉黝黑大眼睛,两手撑着身体,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啪唧了一下小嘴,嗓音里还残留着鼻音,说到:“师父,我觉得今天在车里说话的那个臭男人在哪里见过呦。”
臭男人?
温茹无奈地扶额,我擦,谁教的?
“徒儿啊,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