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若非要管,那休怪我心狠。”
从这个位置看过去,冷泉镇像是从大陆缓缓凸起的一面光滑平整的镜子,被一道利刃劈了一道,有一条幽深的裂缝,从湖面开始,一直到延伸西部万丈深渊。这条裂缝从沥泉湖往西去,开始还像是一条河流,被称作沥泉河,宽约十多米,流出不过三里,就进入白茫茫的雪原,再西去五里,水温已冰凉刺骨,却不冻上,越往西冰凌越多。顺流而下,就是冷泉最闻名之处,一条与河同宽的地缝,沿着河水绵延十多里,整个冷泉被这条裂缝、河水,沥泉湖一分为二。冷泉的南北都是蜿蜒的山谷,从顶部往下望去,南北各是一条羊肠小道,怪石嶙峋,植被茂密,烟雾迷茫,都是易守难攻的紧要位置。
冷泉之北有一处三叠关,隘束之路三十里,连山绝险,飞阁通衢,山脉积石阻云,沟壑纵横,下自成溪,历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千百年来,不知多少坟茔,忠骨,被血液浸透的城墙发出一种暗的说不上来的颜色。
冷泉的名气跟它地势一样,天下闻名,不仅有入口微甜生活在温泉里的沥泉鱼,还有名动九州的冷泉酿。冷泉镇加上南北两侧的山谷,住了大概有十多万人,冷泉的温泉,天下人都向往。
谈话间,敖钦突有所觉,心生警兆,猛转头往敬亭山庄内门一看,符毅、陆彦紧接着也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人白衣如雪,傲然而立。身后众多随从正忙着收浮桥。
夜,肃杀而寂静,冷泉鸡鸣狗吠,一派祥和。白衣人身后,呈鱼鳞状排列的,清一色银甲白袍,应是敬亭山庄的私军。
海龙王盯着那白衣人,心道这白衣人有点古怪,到底什么修为。看他并没有出手的意思,怎么会心生警兆,难不成他的境界高出自己许多?光看看自己,都让自己生出犹如实质的压力。海龙王双脚微微一动,眨眼功夫,轻飘飘的越过数十米的湖面来到敬亭山庄的内门口,好像并不曾发力。
只见那白衣人面色俊美,好像素笔勾勒出一样,线条分明,看上去十分年轻,眼神幽深,透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两鬓却是斑白,头发整整齐齐的向后梳着,里衣衣襟是柔软紫色丝绸,似笑非笑的看着飞身而来的敖钦。
海龙王注意到紫色丝绸。心道,莫不是紫微宫?一抱拳,正色道“敢问阁下,可是来自北极紫微宫”。
白衣人答非所问:“秦国?内政不稳,又强敌环伺,竟还敢轻启战端,符毅果然有勇气。不过发兵的这个时间真是不巧”白衣人的声音很有磁性。
“不巧?阁下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