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要把我吓死了”。
付清嘴巴一张一翕,喃喃道,“咱们--杀错人了”,说完把信递过去,“你自己看看”。
吕炎接过信,一目十行的扫了起来,“昔日长安一别,再无音讯云云”,一些叙旧的话,“大帅已回长安,决然不想与陛下争权,望上将军念昔日情分,于长安救大帅于水火,弟成义以梨花五义之名担保,必接大帅于商避世隐居,再不问军政之事”。
吕炎看到这里,抬头道,“大帅知道长安有危险?赵将军这是在求情?”。
付清摇摇头,头有点晕,“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吕炎接着看下去,“商国之科技,独领五洲,梨花五义之辖,可与盛家互通往来”,吕炎自言自语道,“原来赵将军有大商的关系呀,难怪咱们神武军总是能配备一些别的军队没有的东西”。
接下来是盛蓬的回信,吕炎挑关键部分念了出来,“盛家并无暗害大帅之心,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之理,蓬深知,成义所托之事,蓬尽力而为,自蓬入疆一来,无时不探查世子之下落,奈何属下无力,偏寻不得,至于西北之事,成义安心,碎叶当弃,以期一举破敌,俱兰城扩建事宜,朝中商议已定,历山,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蓬深知不可与之为伍,实乃无奈之举云云”。
“少帅,这个盛蓬看来不像是坏人啊”。
付清心里涌出十分委屈和憋屈的感觉,眼眶发红,太年轻了,还是太年轻了,盛顿肯定大笑不止,自忖智计过人,还不是被人玩了,还是与自己同龄的同窗,付清一头躺在草垛里,闭目放空自己。
吕炎啐道,“少帅,可不是咱们大意,实在是这个盛顿太奸诈了,伪君子,呸”。
正在付清懊恼的档口,赵飞白猛的坐起来了,连连咳嗽,吕炎赶忙再他背上拍,赵飞白接连吐出好几个冰冻得血块,嘴里还冒着寒气,道,“轻点,轻点,再拍就拍死了”。
吕炎重重的拍了一手,“拍死你活该”。
付清也坐起来,“小白,感觉怎么样”。
赵飞白一个翻身坐起来,捏了捏拳头,左右打量自己,在看看付清和吕炎,挠挠头,“你们也死了?咱们是阴间相聚?”。
吕炎怒拍赵飞白脑袋,“死你个大头鬼,我们活的好好的”。
赵飞白检查下身体,站起来走了几圈,“奇怪了,我应该是中了夏雨亭俩掌,内腑竟然没有受伤”。挥挥拳头,感觉力量也比以前更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