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喝,“大将军遇刺啦”声音传开,开始争着往中间抢入,付清趴在暗格里看着周围乱糟糟的样子,突然心生警兆,眼皮没来由跳了起来,不对,这事情有古怪,自己大意了,疏忽了,父亲的死让自己不再冷静,竟然算错了,盛顿,这可是有把握掌握禁军的人呐,怎么可能没有内线告知他我父亲的事情,他肯定知道我是谁,付清心里闪过一道霹雳。忍着肩膀的疼,把夜行衣脱掉,露出里面普通士兵的衣服,趁人不注意,从暗格里爬了出来。一道破风之声从脑后传来,付清身无兵器,不敢硬接,一个侧翻,回头一看,季子玉!
“果然被小人阴了”,付清心里暗骂一声,脚下一使劲,一个冲拳含着付清的愤怒与不甘,对着季子玉面门呼啸,季子玉一介书生,远远的看着战场都能吓的两股战战,哪里感受过如此威压,当下张着嘴巴,叫也叫不出声,啪,被付清一拳轰的老远。
大军中部骚乱起来,离的不远的将领纷纷赶来,吕炎也趁机返回现场,混在周围的士兵里,
车厢内的战斗,只是一刹那,盛顿跟进,看见赵飞白愣在当场,并没有意料中一剑穿心,而是对着盛蓬桌面上的信发呆,他认识那个字迹,那是父亲的字迹,那种藏锋那种飞白,只有父亲能写出来,铁笔判官可不是虚名,难道这场动乱之中,还有父亲的影子?赵飞白不敢往下想,我突然觉得寒冷起来,自己父亲怎么会是这样的,他为什么会害大帅。
盛蓬俊逸的脸闪出意外之色,不愧大将军,有胆色,临危不惧,却未及开口,盛顿骂道,“将军,这是刺客,我来保护你”。一个旋步站到盛蓬身侧,不住给赵飞白使眼色,催促赵飞白动手,赵飞白一身夜行衣,这时心乱如麻,欺身上前,一把卷起盛蓬桌子上的书信塞入环中,盛顿暗骂一声成事不足,一剑穿透盛蓬的脖子,鲜血瞬间就喷红了二人,再使劲一转,把剑柄推向赵飞白的方向,再运功把马车震碎。
一声惊天爆响,马车从中间碎裂开来,碎屑四面爆开,赵飞白正搁开盛顿的长剑剑柄,长剑洞穿了盛蓬大将军的脖子,盛蓬大将军手指指着盛顿,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鲜血汩汩的往外喷。喷了赵飞白一头一脸,看上去仿佛赵飞白刚刚完成了精美一刺。
盛顿跳起,站在前面的马上,高声道,“这伙人是神武余孽,付家后人,不满付大帅横死长安,来刺杀盛大将军的,来人啊,给我把这些乱臣贼子碎尸万段,谁取得此獠首级,吾皇必有重赏,黄金百两,良田千倾都不在话下”。
赵飞白听的头皮一紧,这跟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