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大帅前一段时间在长安遇刺,据说是西蛮军干的,不过付大帅在京城已是叛军贼首,皇上也就没怎么重视,也就没有发丧,草草葬了了事”。
付清心里一股无名业火腾的就烧了起来,吕炎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飞白拉他衣袖是什么意思,亏的刚才还觉得赵飞白是恶心他呢。当下一挥手,啪,把正要蒸腾的付清敲晕了。吕炎冲着赵飞白咬牙切齿呲了个牙。
这个时候下面乱起来了,杨少渝脸一黑,猛的站起身,一巴掌拍散了桌子,“盛大将军,你们欺人太甚,那可是西北军魂,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哎,哎,少将军,少将军,咱们那计划”。有人殷切的问着,杨少渝大步流星,一群人乱哄哄的走了
赵飞白对吕炎也咧了咧嘴,“你的声音那么大,要不是下面也变乱哄哄,咱们就暴露了”。
吕炎从鼻孔里哼出声音,“暴露了更好,下去大杀一顿,给大帅报仇,你使出你那个滚地刀,全都撂光,大西北还不都是咱们的”。
“切,禁军谁会听你的,那些可都是中原来的老爷兵,不能打,还谁都不服,你有威望不,报仇,也要看清楚仇人是谁,下面那些人都不算,要我说,整个大秦的朝堂,全是仇人”。
吕炎思索了一下,觉得也对,要报仇,只能上长安去,把宫廷里的那些人都弄死才算,“你说少帅怎么办,一会醒了怎么办,咱们去到哪去”。
赵飞白舔舔舌头,“哪也不去,就躲这”。
“不行,咱们回君医堂去,少帅起来非弄死我,大帅,哎,真是”。吕炎摇了摇头。
午夜,君医堂,付清坐在板凳上,背倚着柱子,紧紧皱着眉头,两眼血红血红,看不出悲伤,付清沉默的擦着承影剑,蓝汪汪的剑身,偶然闪过红红的血色,吕炎没心没肺的躺在床上打着呼噜,赵飞白坐在付清隔边的床上,看着付清欲言又止,赵飞白不能理解,按理少帅这个时候应该冲动的去杀了盛蓬,应该去拼命呀,怎么又好端端的坐着,难道是在酝酿,不行,一会我可得拉住他,不能让少帅就这么去了,赵飞白感觉付清身边的空气都寒冷了许多,整个人如同一个冰块。
“你想说什么,说”,付清低头擦着剑,嘴里蹦出一句,声音冷的比三冬的冰凌都冷。
赵飞白挺了挺胸,道,“少帅,你别做傻事啊,你本就不是那冲动的人,怎么最近性格变了,咱们要忍,要给大帅报仇,你的仇人可不是盛蓬,而是大秦皇帝,而且这碎叶又不是你家的,放弃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