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付清一大早就起来,喊起吕炎,墨一白,赵飞白,几人用完早饭,往都护府行去,还未出门,就被围了起来。听到归雁楼外嘈杂不断,付清几人交换了眼色,“难道是那个姓独孤的胖子?”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出来束手就擒”。
墨一白自嘲的笑道,“是他的声音,哼,当时弄死好了,一念之仁”。一点都没把围归雁楼的人放在心上。
付清表情略有不快,大步走了出去。
赵飞白暗暗担心,难道是少帅的表哥出了什么问题,看见路边有一根烧火的铁棍,可能是厨房的人落在这的,顺手抄起来,跟着付清走了出去。
墨一白一身黑衣,走下门口的台阶,把身后巨大的木剑抽出来,颤巍巍架在地上,环视一圈,目光凝结在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衣衫华贵,七八岁的小孩身上,明黄色!皇族,是那什么劳什子永乐王。
看出来的几人没有一个人说话,小孩子沉不住气,“听说昨天这里来了一批嚣张逃兵,看来就是你们了”。
付清注意到他腰间佩剑,剑柄乌黑,喃喃道,“蛟分承影,雁落忘归,竟然是天子剑承影剑,承影剑付清熟悉,当年可是自己父亲的佩剑,不是放在三合殿承影阁吗,符睿果真看重他这个弟弟”。
独孤光那胖子一直对墨一白使眼色,好像在说这不管我的事,不是我告密的,是他们自己要来找你们的。
墨一白凑近付清耳朵,低声道,“昨日试探他们不成,今天来试探咱们来了”。
墨一白咳嗽一声,走上前去,“诸位,这些人是我墨家今年在西北新招收的墨者,正路过庭州,昨日言语多有冒犯,并不是尊驾口中的逃兵”。
永乐王憋红了脸,怒道,“你当我们傻吗,你们这些人一看就有军旅气息”。
小孩子身后,一个面若傅粉,唇涂丹朱的人,策马来到永乐身侧,“王爷,还是老奴来吧”。
墨一白一皱眉头,青袍红衬,窄袖蛮靴,脸说不上英俊,一股阴柔之气,上院的人,心里骂了一句,“死太监”。
那太监嘴唇微张,看似不曾动,又有声音传出,“老夫夏雨亭,想必诸位应当听过,目下西北动荡,神武军哗变,人心惶惶,诸位又是西北过来的,定然要详查,还望配合一下,不要让大家都太过难堪”。
墨一白眉头再皱,“你好像没听清我说什么,我说这些是我墨家的----”。
话没说完,夏雨亭爆射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