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嘴角上翘,微微一笑,“原来是故人,那更好说了,泥鳅大哥,据我所知,贵军赵成义将军,乃是梨花五义第四义,跟他有关的人,或者物,还请留下来”。
赵飞白听完司马弘的话,脸色发白,猛的拨开树丛,对着对岸吼道“这里还不是你们的地方呢,嚣张什么,不过二十几个人,在这里吓唬人吗”。
吕炎一把把赵飞白拽了回来,吼了他一脸唾沫星子,“你想死是吧,看不起我们大戟队是吧,要死自己去,我们说了把你交出去了吗,死了这么多兄弟,一句话能撂过去吗”。
王队长眯着狭长的眼,仔细注意着大狗在桥底的动向,无视赵飞白的举动,赵飞白自作聪明,想用队伍来保住东西,王伏心里已经对赵飞白画了个叉。
小个子窜回来,做了手势,西北无恙,可以当做退路,王伏当即下了命令。
“一会冲的时候,尽量避开开阔地,桥上是在避不开了,动作要快,不要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大狗他们身上,如果弓弩没动静了,按照惯例,自由作战,自保第一,杀敌第二,抵不过西北向撤离”。
王队长这是在赌,赌少帅猜的对,对方没有几个人,
司马弘挥了挥扇子,低头看似有些无奈,慢慢退了回去,隐入雾气中。
付清也眯着狭长凤眼,北庭杀神,又不是小诸葛,挥什么扇子,抬手拉了拉赵飞白,轻声道,“别那么冲动,神武军哪有出卖同袍的,不管司马弘说的是什么,对于虚无缥缈的东西,比如帝王城什么的,我都没兴趣,相信大戟队也没兴趣,神武军更不会有兴趣”。
赵飞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自己憋的尴尬,不知所措,付清拍了拍他肩膀,抽出刀来,紧紧的盯着对岸,身上散发出一阵阵寒气,赵飞白也拿紧了刀,深呼吸一口,我可是经历过战场的,不能被一个整日窝在营地的军二代比下去。
这是一段尴尬的沉默,南北两岸就像赵飞白的感觉一样,默默的对峙着,大狗是一颗火星,前进的方向,就像火药被点燃的引线,时间定在了这一刻,赵飞白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规律而有力,他的手不自觉的捏紧了刀柄,大雪天满手心的汗,他正在反省,赵飞白有个优点,做错事了会马上承认,马上反省,不会死要面子争口气,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反省自己的做法,刚才是想把大戟队都拖入自己的阵营,不让他们把自己交出去,大戟队也许会抛弃伤员,但根本不会出卖同袍,是值得信任的一群人,他要融入这个圈子,默默的看了看王伏,又看了看付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