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就来”。
从雪橇车里走出来一个中年人,上唇的胡子整齐而浓密,头发整整齐齐的向后梳着,白色的披风,黑色的里衣,肃穆庄重,不怒自威。陆青心里嘀咕着,这么整齐,又是个韩八级。
陆青凑到韩星跟前,压低声音道“八级,你刚才听见了吗”。
“听见什么?”
“那个高个子喊这个人什么”
韩星楞了一下神,悄声道“喊什么了,不是大夫吗”。
“矩子,你知道什么是矩子吗”
韩星吃惊道,“啊,不会吧,难道是天佑先生?他不是去了漠北了,怎么会在南梯”
“除了他,还有谁能被叫做矩子”
大眼青年又笑了一声,“你们也是运气好,正好碰上我们矩子”。
“敢问壮士如何称呼”。陆青抱拳道。
“几位第一次来吉州吧,别这么文绉绉的说话,我叫春华,姓春名华”。
韩星见过了礼,扶着马车,惊喜道,“先生,真巧,您快看看,是陈家三郎病了”。
春华略感惊讶,也是微微笑道,“原来是先生旧识,真巧”。
陆青也拱手笑道,“春华秋实,春华秋实,春大哥是墨家二弟子吧,见过二哥,跟秋大哥个头一模样啊,都是山一般高,秋大哥可好”。
“痊愈了,目下正在南梯城,过两日回到南梯城就能见着”。
张天佑给陈琦把了一下脉,随手拿了些雪,用手巾抱起来,放在陈琦的额头上,“这小子看起来皮糙肉厚,没想到内里体质还是虚弱,秋实三年教的用心,也没什么改善”,张天佑的声音很有磁性。
伸手在陈琦胸口输入一道真气,指尖在陈琦的手腕迅速一划,从小臂往外挤出一道血。
张天佑对二人道,“三郎经脉太狭窄,真气运行太慢,只能缓解一下,目前已没有性命之忧,全部上雪橇车,要痊愈,只能回到南悌,用几味药,半夏也在,他对三郎的病情知根知底”。
三郎的病情,陆青和韩星互相看看,这么多年钟半夏一直常去镇国公府,原来是棒子真是有病啊。
春华留下两个人赶马车,几人千恩万谢的把陈琦抬上了雪橇,向南悌风驰电掣,天气虽冷,陆青、韩星二人都是一头汗。
几人都坐上了矩子的马车,陆青悄声对韩星道,“矩子嗯,张天佑啊,你说他会不会一怒回长安,给秋大哥报仇呢”
不等韩星答话,张天佑拍了下陆青的脑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