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你们来长安,是另有目的吧”。
墨一白看了看陈琦,“目的就是保护你”。
“总不能一辈子保护吧”。
墨一白再看了看韩星,问陈琦道,“如果是小八,碰到可预见的危险,会怎么做”。
陈琦一笑,“从源头遏制,让他不可能发生”。
墨一白站直了身体,观察台上说话的潘兴,是一个屠夫看着牛羊的眼神,大秦政坛曾经的军事大头和现如今的军事大头激烈碰撞。
随着太尉潘兴说完,为期半个月的围猎会正式开始,三军开拔,被上林圈养的各类动物也放了出来,陈琦带着队伍回了鲸鱼沟,换上皮甲,养精蓄锐,准备入南山打猎,他不关心胜败,反正军队也不是自己的,关心的是养在董烈那一百多失去家园失去父母的孩子。
前两天又飘了场大雪,雪有齐膝厚,瑞雪兆丰年,大成七年是个好年景,对于当下的流民来说,这个冬天不好过,能撑过去不死,就是最幸运的事。
一天下来,箭支消耗了不少,只打回来数十只兔子,都不够军府一顿饭,第二天陈琦索性放弃了打猎,有了自己的队伍,陈琦对擎苍府丧失了兴趣,一切都交给陆青,其他人也就跟着涨涨经验,陆青说猎物难打,那就去抢,准备带着擎苍府到处扫荡。
几天下来,总能收获不少吧,至于名声,陈琦一向名声不好,由他担着去,很擎苍不按套路出牌,多年来军府演武很少有一开始就这么明抢的,都是后来有了巨大猎物,能涨评分的才会动手。
韩星这下开始笑话陆青了,原来你跟我一样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陆青说去去去,要是你领军,比赛前就把对手弄趴下了,我还是按规则来的,规则里说了可以抢,还能壮大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