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节,“放心,你大哥就是我大哥,断不让让他吃亏便是,不管是谁,敢对大哥不利,直接发配七谪营,亡命之徒就让他变做刀下之鬼,对了,我说几句,兄长别见怪,营外那些流民,不能心慈,杀几个震慑一下,才好管教,鲸鱼沟是军营又不是舍饭的地方,城南有统一安排,最好不要越俎代庖”。
付清的血是冷的还是热的,看他对生命漫不经心的态度,是自信还是不在乎,陈琦肯定付清是见过血的,西域究竟多么乱,能让少年人无视生命,这个年代,平民奴隶命如草芥也是正常。
陈琦低调送走付清,天色黑透,回到营帐问天佑先生有什么补偿没有,张天佑没事人一样,喝着陈琦煮的清茶,“茶水不错”。
废话,当然不错,是自己用山间茶叶炒制的,比本地生姜大蒜泡的茶好喝多了,张天佑背着手,“明天天亮,秋实就开始教你功夫”,说完也走了,留给陈琦一个背影,“先生,先生,那些流民怎么办,死人多了会有瘟疫的”。
张天佑背着身子摆摆手,“有半夏在,疫情不会起,逃荒的也就这么多了,已经进入腊月,冰雪封了山,潼关锁了关,你这里...做的很好”。
陈琦扶额,我说呢,好端端来教我功夫,算是对付清的交换吗,想了一会,陈琦对自己的小人心态唾弃了一番,天佑先生是当世大家,怎么可能玩这种手段。
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除了每日陈琦定下来的训练外,他还要额外跟着秋实训练,每天挥剑一千次,陈琦都挥不下来,更别说其他的,揉着自己酸痛的胳膊不住抱怨,天气愈发的冷,想放弃了,练万人敌吧,学学兵法,好好练成一个特种兵就好,不练什么功夫,关于内劲要从小修炼,自己年纪大了,练不动了。
营外的流民看军营不再给食物,陆陆续续离开了,城南的粥也不错,而且有官员给造册,度过一冬如果不死,明年还能分到田地,有些本事的,卖了自己去些大户人家,也保证衣食无忧,多年休养生息,长安余粮不少,富户手中的存粮更多,发动不起统一战争,让这些规模不大的流民活命还绰绰有余。
营外茅草屋还有不到五十人,有老有少,期盼着人少了能分到点肉吃,懒着不肯走,陈琦训练来来回回过过几次,看到有人再吃不知道死了多久,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尸体,立即派人制止,让流民不准随便乱吃东西,什么死老鼠死麻雀,都是瘟疫源头,控制疫情要卫生,在军营里有完备的厕所和洗浴系统,张天佑在的时候观摩了许久。
陈琦的理念,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