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是暖炉,屋子里采光好,温度不咋高,陈琦有些冷,正搓着手跟符睿聊天,一声咳嗽,紧跟着一个白胡子老头迈着方步进了教室。所有学生起立,给老师行礼,陈琦照着模样,比别人慢那么一拍,显得有些紧张尴尬,老师好像早就习惯了,不以为意。
老先生点点头,冲着第一排的陈琦温和的问道,“伤可大好了”。
“托先生福,已经无大碍了”。
老先生抚着雪白的胡子,欣慰道,“好,好,接下来可要安心进学,切莫顽劣”。
“是”,陈琦乖巧的回答,教室里压抑着爆笑的气氛,符睿憋红了脸肩膀抖动着,不一会咳嗽起来。
陈琦心道,看来是表现的有些不寻常,不过无所谓,人总是会变的吗。
刚才跟符睿聊天,在说三个月后的野狩,帝国最盛大的活动,围猎,也有练兵的意思,从冬月开始,就是各个皇子王爷招募士兵的开始,三个月练兵,争取在正月末的围猎中取得好成绩,这个成绩可不下于军功,陈琦上学的第一天,还有十多日,就不用上课了,现在放课之后,大多数有能力的都开始为三个月之后的野狩做准备。
老夫子眼神可能不好使,自顾自讲自己的,台下半大小子听得听,玩的玩,没有一个正形,四皇子招招手,把后几排的陆青也招呼过来。
悄么声的道,“陆蔫,棒子,你两考虑好没,加入我的野狩军”。
陆青看看陈琦,看看符睿,捏着嗓子道,“殿下,我没二话,关键看陈老三,他们家可是太子的铁杆,三郎又是个孝顺的,这是不好办啊,前一段还跟国舅爷起了一次冲突,实在是”。
陈琦咳嗽一声,也压低声音,“没那么多事,老一辈是老一辈,咱们是咱们,这个野狩军不就是打猎吗,争夺荣誉吗,都是大秦的军队,分什么彼此,咱们玩的好,一起努力就是”。
符睿一乐,“这下好了,咱们战斗力可大大加强,胜算就增加了不少,年年都被大哥压一头,今年一定要赢了他”。
转眼之间,小年十分,陈琦也上了十多天的课,对班上的同学大多混了个脸熟,他能记住的,除了跟自己交好的,也就两个特立独行的人,盛顿和付清,盛顿一心向学,做事认真,提的问题大多与军事有关,是个将军迷,每天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跟人打交道,十几天下来,可能都不认识陈琦。
付清呢,生的极为漂亮,对谁都看似平易近人,实则距离感咫尺天涯,一般人根本看不透付清在想什么,陈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