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环顾左右,用传音入密只对陈琦道,“镇国公啊,还有那个老国公,我墨门护送老国公回京,华山遇险,国公被人追杀,不过追兵都为我所破,后来的敌人杀昏了头,派出的厉害角色都被我引开,一路追我,也不知道国公最后怎么样了”。
陈琦有些惊讶,直接开口,“这两位是我生死兄弟,不用刻意隐瞒,我替爷爷多谢壮士,看你也不像我家中之人,我这就遣人回去一探究竟,还有,阁下是什么人,追杀我爷爷的究竟是何人,墨门于镇国公府是什么关系”。
秋实坐起来,回忆道,“不必称我壮士,看我年长你们几岁,叫秋大哥就行,不用客气,墨门曾受过老国公的恩惠,对国公府做出过承诺,要保护老国公的安危,保护老国公那是先辈的约定,我们探听到有人要对老国公不利,特意跟随,不过你们可要小心,来人所用都是边军功夫,大多亡命之徒,该是你们大秦内部的人,据我们了解到线索,矛头都指向西军,不过我们钜子不这么认为,具体是哪家势力尚不得而知,还要再行判断,有一白在,国公安全能确保”。
陈琦双目一狰,要说矛盾,镇国公府不曾得罪任何人,而且现在仅仅有河东一路军权,还受皇权节制,在帝国不过一个摆设,只有太尉府对不起镇国公,他们贻误军令害死了自己小叔,看来有必要搞清楚爷爷去并州府都做了些什么,别自己的发展大计还没有开始,这艘自己还没怎么沾光的大船就因为一些权力斗争葬身海底。
陆青韩星有些担心,国公,也能遭到刺杀,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陆青拉过陈琦,说河东不是你们陈家的地方吗,看来有内鬼呀,你可得小心。
陈琦先谢过秋实,拱手道,“秋大哥有何打算,要不就在庄子上养伤吧,你这伤口有些恐怖”,陈琦有些心痒痒,秋实肯定是个高手,要是能笼络在国公府,那再好不过,看着秋实身上的伤口,就知道那实力惊人,搁在一般人身上,早就死透了。
秋实提了一下内气,爽朗笑道,“也好,重伤难行,给公子添麻烦了,墨家兼爱,讲究武力对等,我用普通兵器,没想到他们竟然动用机关”。
“机关?这伤都是机关造成的?”
“对,公输家的,绞肉轮,东山国才有,你们大秦内部太复杂,不喜欢用机关”。
这人实在简单,跟他的名字很般配,陈琦打心眼里喜欢,略作安排,就去找陈康,让陈康快马去长安,两位哥哥说得没错,镇国公府面临的局面,远比自己想的更恶劣,发展在生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