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微不足道,可也要拼着鱼死网破,跟公主要一个说法”。
陈琦向来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人心,不过他有识人之能,苏浅浅一看就是被这个白世杰迷得五迷三道,爱让人失去理智,还鱼死网破,明明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此女子是个拎不清的性格,此间事了还是离她远一些。
浅浅姑娘身段柔弱,个头也不低,挺直了腰,额头正好碰到陈琦的眉毛,走路如弱柳扶风,小腰盈盈一握,陈琦觉得自己稍稍使劲,都能随便把手中的小手搓圆捏扁,陈琦凑近,淡淡幽香传来,并不是浓妆艳抹的庸脂俗粉,陈琦压低声音,“你别乱说话,公主可不是好惹的,建衙开府的公主,古往今来你见过几个,战场上下来的,视人命如草芥,你死不要紧,不要连累你那无辜的妹妹,鱼再死,公主这网也破不了”。
苏浅浅本来表情十分抗拒,听完陈琦的话,一时回不过味,这不是对自己着迷的一位少爷吗,怎么突然变了态度,而且这少爷看似地位还不低,公主的别院说来就来,不过他说的话着实气人,什么她的人,本姑娘根本不认识他好不好,不够她也没有表明态度,显然对于白世杰,失望透顶心中还抱有一丝侥幸。
陈琦遥遥拱手,高声道,“多谢公主成人之美,以后但有差遣,琦定量力而为”。
这话说的,够无赖,陈琦隐约看到公主冷若冰霜的眼睛泛起一丝笑意,旋即消失不见。只是冲陈琦挥了挥手,示意陈琦快走。
陈琦也识趣,拖着行尸走肉一般的苏浅浅,快速离开了长阳公主的别院,“我说浅浅姑娘,你是自己来的,还是被绑来的”。
“当然是绑来的,谁会见那个负心汉,公主也不过如此,还不是吃醋,要不怎么会抓我来教训”,苏浅浅的话语里一股怨气。
陈琦嘴角一翘,“姑娘可是归云楼的花魁,就是公主也没这个胆子,明目张胆的把你绑走吧”。归云楼的花魁摔了陈琦一个卫生球,抽了抽陈琦抓着的手,“你捏够了没有,想占我便宜到什么时候”。
陈琦一撒手,一耸肩,“要不是看你妹妹可怜,我才不来找你”。
苏浅浅半晌没有说话,良久,冲陈琦行了个礼,潸然欲绝的快步离开,陈琦追上去一把抓住了浅浅姑娘,“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我陈琦在长安还算有些颜面,我送佛送到西”。
苏浅浅白了陈琦一眼,仔细看了看陈琦,半年前调戏自己的公子,转变好大,已经长的自己认不出了,眉宇间依稀看出轻浮的影子,当下脚步更快了。“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