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还没等苏余念清醒过来,尚书府就被禁卫军团团围住。
朝堂之上,天元皇一身龙袍,端坐在龙椅上,一脸严肃。
“启禀皇上,臣有事启奏。”张太傅站出来说道。
天元皇沉声说道:“张爱卿有何事启奏啊?”
张太傅向南渊的的方向瞟了一眼。“还望陛下息怒,臣欲启奏之事,与太子殿下有关。”
被点名的南渊眼皮跳了跳,直觉告诉他准没好事,一抹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
天元皇打量了一下下面的群臣,沉声说道:“朕恕你无罪,张太傅但说无妨,太子殿下究竟有什么事?”
张太傅撩起袍子跪在地上,这才开口说道:“会陛下的话,上一场战争的时候,军中原本一千八百万的粮饷,却是少了六百万担,臣便命人去查,可这一查,却不想……”
占全国天赋欲言又止,朝臣们都是聪明人,又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南渊心中一惊,看来这是要把那六百万担的粮饷亏空,都强加在自己头上啊。
天元皇从上任以来,便以清廉治国,平日里,也是最痛恨那些贪官污吏,这罪名一旦落实,那南渊失去太子之位不说,甚至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招真是阴毒,既然出手,对方定是做了完全的准备,南渊脑袋飞快运转着,想着解决的办法,上位的天元皇怒吼道:“是谁?到底是谁?”
虽然那一场战争,战王带领着众人凯旋而归,可因为那六百万担的粮饷,原本只用牺牲五万人的战争,足足多牺牲了一万人!
张太傅“咚”的一声,将头叩了下去。“回皇上的话,是太子殿下!老臣查出,是太子殿下私自贪污下了这六百万担粮饷,臣有证据!”说着将奏折递了上去。
天元皇看完张太傅的奏折,脸色越发阴沉,将奏折摔倒了南渊的脚下。“混账东西!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为何如此胆大包天?我就是这样叫你治国之道的?”
南渊闻声连忙跪下。“还轻抚黄明昌,儿臣冤枉,父皇一直教导儿臣不可做贪赃枉法只是,儿臣怎么会枉顾父皇教导,罔顾法纪,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儿臣!”
张太傅接道:“太子殿下,老臣已经查到你与苏老爷之间的书信往来,上面明确的写着,只要你将这六百万担的粮饷弄到手,便答应娶苏小姐为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父皇万万不可听信谗言,书信自己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