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族长与两名长老,掠岐部族长与两名长老,屠瑞部族长与两名长老。
离凤族三人居上座,掠岐族三人居左侧而坐,屠瑞族三人居右侧而坐。
账内九人面色凝重,眼神飘忽不定,悄然打量着在座他人,气氛压抑至极。
沉默许久之后,一名屠瑞部长老耐不住性子,一掌拍于桌面,桌面怦然碎裂,打破了沉默。
纵身而起指着离凤部族长不耐烦说道:“李炬,你他娘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把我们屠瑞和掠岐叫过来了又一个屁不放。”
“老子年纪大了,坐久了**子疼。”
“黄土都埋到老子眉毛了,没什么事就别浪费老子时间!”
李炬起身笑盈盈曲身抱拳以礼。随即收敛神色眼神坚毅说道:“既然今日我我三部落相聚于此,想必皆是拒接了火翎信。”
“咱们就放下心中那份猜疑,不要再继续打着心中的小算盘了。”
“我等本是大周皇室后裔,想当年我大周战马铁蹄所过之地,圆月弯刀所指之处,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如今却被驱逐至此,犹如丧家野犬任人宰割。”
“这份屈辱每日都深深刺痛着我,令我夜不能寝,昼不能安!”
一粗犷中年男子起身,伸手打断了李炬的慷慨陈词。
“行了,行了。”
“你炬,你这老小子,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变得跟南方那群娘们儿一样了?”
“说事就说事,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废话干啥?”
“是为了煽情?”
“那不好意思,我是是个粗人,听不懂。”
“我三族为何聚集在此,大家心里清楚的很。”
粗犷汉子说罢转身看着对面所坐的掠岐部三人,指着三人中间的掠岐部族长,鄙夷说道:“老秦头,你个老不死的,干瞅着干啥?”
“自己为啥来这里,心里没数?”
“装啥呢装?”
“老子把话挑明了吧。”
“我们草原男儿祖祖辈辈就没他娘的受过这等窝囊气。”
“从来都是我们欺负别人,什么时候被人骑在头上拉屎拉尿过?”
“这二十多年,我们成了啥样?”
“祖辈的脸都给我们丢尽了。”
“这样活着,老子死了都不敢去见老祖宗!”
“咱们八部中,也就咱们三部族还有点大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