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藤老树昏鸦,老子被赶出家,小桥流水人家,烦闷无处抒发。”一人一马优哉游哉走在白皑皑的雪地里。抱怨声正是从被赶出门的韩仕嘴中念叨出。
“韩林你个老王八蛋,说要派人保护老子!”
“现在让老子一个人来自这鸟不拉屎的深山老林里。”
韩仕想到临走时候,韩林语重心长对他说:“仕儿啊,老爹这几日左思右想。“
”你这趟出行不可兴师动众,如果人太多就败露了行踪。“
”如果让那蓟州王家知道了你的行迹,对你反而不利。”
“所以你这趟出行由你一人秘密出境,不让任何人知晓你的行踪。”
“还有,出门在外切记不可提起你的身份。”
韩仕大叫道“卧槽,你他娘的痴呆吗?”
“北荒有个鸟毛的人啊!”
“什么叫不要暴露行踪?”
“老子要人,要人保护我!”
“不给我人,我就...”
韩仕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是被两个健壮的家丁直接拧着丢了出去。
韩林贱兮兮的笑着说道:“仕儿,马背上那个包里,有老子给你准备的好东西,难受了就打开瞧瞧,总能帮到你的。”
“嘿嘿,你这个年纪,我懂得。”
“别说老子不心疼你!”随后便是大门“啪”一声合上的声音。
韩仕越想越气,狠狠一脚跺在雪地上。
“我呸,我去你大爷的!”
“韩林你这个老贼,连干粮都只给了我四天的!”
“老子现在马上要断粮了!”
“唉,暂时是回去了。”韩仕抬头望着死气沉沉的天空,再想到才离边塞一日便是难以忍受酷寒,跑回边塞城门口让守城的韩家士兵开门时,那一支从自己耳旁穿过的箭矢,喃喃自语哀叹道。
“马儿,现如今就只有你我兄弟俩相依为命了。”
“苦了你了。”
“这荒郊野外的,既没有鲜嫩可口的草食,也没有那风骚的小母马儿。”韩仕自言自语道。
白马这时停下了脚步,就呆呆的站在雪地里,任由韩仕如何驱赶,也不为所动。
“唉,马兄啊,我也知道你累啊。”
“我说马儿,走吧,别闹性子了。”
“你要是再跟我闹性子,咱兄弟俩就真要冻死在这荒郊野外了,到时候连个给咱俩收尸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