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绿线,将大好命格割裂的支离破碎,难道是说我的命格会收到费旭的牵连?
他本不信神佛,但近日来,先见季家老祖莫嗔,又遇费旭怪异之事,心中已不免动摇。
今见这赤松子说的头头是道,不觉已信了七八分!
他上前一步,躬身一礼,道:“请仙长赐教。”
赤松子看了周围三人一眼,半天没说话。
莫嗔心知此人找尚帅定有机密要说,只是不知何事要这么神神秘秘,也不好意思多待,便与薛不语一起向尚腾告辞。
尚腾也不强留,客气几句,就此别过,张新昌也寻个理由与二人一同离去。
大门外,张新昌的八字眉已经变成了人字,嘴角已经咧到了一边,满脸的不屑。
薛不语见他闷闷不乐,好奇问道:“张帅,你因何失落?”
张新昌扭头看着薛不语与莫嗔,脸上的不平之意更加明显。
莫嗔此刻,是以季家老祖的身份行事,许多时候,不便说话,机灵鬼薛不语很机智的看出三师兄的好奇之意,便替他问了出来。
张新昌脸露的愤愤之色,大嘴裂在一边,用鼻子“哼”了一声,道“方才那赤松子是个什么玩意?贼眉鼠眼,神经兮兮的,有什么破事还不能当面说出来?是怕我嘴大,传出去吗?”
薛不语闻言哑然失笑,望着张新昌那淡紫面庞因为生气已经变成紫红色的圆脸,安慰道:“张帅不必介怀,想那赤松子定有极其隐秘的事情禀报大帅,是以不想有第三人在场!”
张新昌不屑道:“现在除了军情,还有什么重要事情?那老头子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
说完,向莫嗔唱个诺,晃着圆滚滚的身材一步三摇的离去。
此时街上已下了薄薄的一层雪,将早晨清扫过的地面又堪堪遮掩。
莫嗔与薛不语走在风雪之中,商讨着中午的怪事。
莫嗔道:“师弟,那偷心的贼不知使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没有落下一点痕迹,这手法当真古怪!”
薛不语斜着眼睛,回忆张新昌讲过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无奈的摇摇头,暗笑自己疑神疑鬼,竟然琢磨到凤鸣军副帅身上去了。
这要是被那些兵卒们知道,还不将自己乱刀砍死?
风雪似乎更大了一点,北风呼啸,尘雪四起飘荡,笼罩着天地一片朦胧!
便如这城中的事情,越来越怪异,看似无关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