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再骂，却在触及艾棠冷然的目光时颓靡了下去，这些恨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一笑泯恩仇的。
她咬着牙恨恨道：“你要多少钱？”
艾棠笑道：“等我把你和秦才惜告上法庭，让你们把这十几年的分红吐出来，我就是富婆了，你觉得我会缺钱？”
秦老太太的脸色彻底黑到了极点。
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咬着牙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把雪吟害成这样了，把欢瑞也搅得天翻地覆了，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李家？”
艾棠错愕了一瞬，旋即笑了：“我想，秦雪吟听到这句话会是什么反应呢。”
花了那么多年，那么多心思培养秦雪吟，亏她还以为秦老太太对秦雪吟是真爱，想不到在李家面前，分分钟被抛弃。
可惜，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过李家。
不过，艾棠突然觉得，最好的方式不是她动手弄死晏老太太，而是让秦老太太和秦雪吟厮杀个你死我活！
秦老太太还想说什么，艾棠却没有给她机会，起身走出房间，望着外面湛蓝的大海重重吐了一口气。
艾棠从小到大就不喜欢靠近秦老太太。
那个人太阴沉，太歹毒，太狠辣。
哪怕是现在，和她说话也会让人心情阴郁。
艾棠平息了一下心情，寒凛便朝她走过来，姿态亲切之中带着几分恭敬：“秦小姐，需要心理咨询吗？”
艾棠果断摇头：“不用，谢谢。”
且不说她没有心理问题，就算有，她也绝对不敢找他咨询。
这个医生，太变态！
寒凛又问：“那需要我帮你做些别的事情吗？”
艾棠挑眉道：“比如？”
寒凛侃侃而谈：“比如干掉李家，毁掉欢瑞，弄死秦才惜，任何你想做的事情都可以。”
艾棠有些意外：“他吩咐你的？”
寒凛笑而不语。
君倾吩咐的自然有，但他也是真心想帮忙。
原因只有一个：只要她开心了，君倾就开心了，只要君倾开心了，他不用受虐，这些又都是小事，他何乐而不为？
艾棠当他默认了，把李家的资料递给他：“有劳。”
李家固然狠毒，但对她来说，最多只能让秦老太太失去后盾而已，竹心已经回来了，她也没必要在李家花太多心思。
寒凛接过资料：“24小时之内完成。”
其实，艾棠把秦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