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她撩他，后果只能自负。
只好怂之又怂地跳下床，跑进浴室里梳洗。
游轮一直在码头附近没有离开，两人再次登上船时，那个切肉实验已经结束了，秦老太太蜷缩在角落里不知道是昏迷还是睡着了，看起来格外孱弱。
艾棠却没有同情她。
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甚至为了区区一个股东大会，制造了那么凶残的车祸，殃及那么多无辜的人，艾棠心里只想着把她千刀万剐。
正好寒凛换下白大褂走出来，艾棠问道：“她儿子怎么样了？切死了还是暂停了？”
寒凛微微一笑，解释道：“切肉实验很少会一天切完，除非是不小心把刀插进心脏或者实验体胆子太小，活生生吓死了。”
艾棠吃惊道：“这……”
算不算凌迟处死？
寒凛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耸了耸肩，漫不经心道：“以我那学生的资质，以李权鹰的体质，大概只能切半个月，肯定达不到凌迟处死的效果。”
顿了顿，他笑眯眯地补充解释：“凌迟一共要3600刀，并且要在最后一刀处死，才算行刑成功。少爷身边的人之中，只有我状态的时候能做到。”
艾棠：“……”
好可怕。
“李权鹰还不值得花这个心思。”寒凛淡淡道，“所以，我决定研究研究母亲亲眼目睹儿子被千刀万剐的心理历程以及长期属于这个状态之下的精神变化。”
要不要这么变态？
艾棠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正想说什么，君倾低沉的嗓音就在耳畔响起：“这些东西，没有必要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