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艾棠知道寒凛所指的是秦竹心，刚想否定，但转念一想，让他帮忙也未曾不可，“你派人将她送到顾家吧。然后，我要找可以处理前面那两个女人的地方。”
顺着艾棠的目光方向看去，寒凛了然，笑得像只奸诈的狐狸，“有，还附带拷问、用刑、解剖等种种，只要你想就会有的功能，希望你满意。”
艾棠：“……”
四十分钟后，一行人分了两个方向分开。艾棠他们换了低调不显眼的车，直接在码头开车上游轮。
刚停稳，游轮就缓缓启动，驶向一望无际的大海。
寒凛像个热情好客的主人，笑眯眯地问：“先处理老的还是先处理小的？”
语气之间，好像秦老太太和秦雪吟是人，而是一件货物一样。
艾棠目光从秦雪吟惊惧的目光上掠过，唇角的弧度格外清冷：“当然是……老的。”
“那就先让小的在房间放松放松。”寒凛挥挥手，立刻两名助手上前，把秦雪吟架起来，朝房间走去。
秦雪吟惊得全身不由自主地发抖，尖声道：“秦竹心，你到底想做什么？”
艾棠耸了耸肩。
她只知道君倾说的放松是什么意思，寒凛说的放松她可不知道……
房间空旷而干净，只有一张手术台和一个电视。
助手把秦雪吟架上手术台，用手铐三下五除二把她的双脚铐住，留着双手活动。
寒凛拿起遥控打开电视，漫不经心道：“我处理过的人里面有没有你认识的……江月耀，江月耀你应该认识。”
秦雪吟怔了怔，下意识地朝电视屏幕望去。
电视刚好显示出画面——江月耀被人反剪双手压在地上，有人堵住他的嘴，有人抓起他鲜血淋漓的手，用力往后掰。
啪！
手指被掰断，江月耀疼得浑身抽搐。
一根，两根，三根……陆明耀痛晕过去，又被泼醒。
泼醒后，继续掰手指。
江月耀疼得眼泪、鼻涕一起流。
秦雪吟哪怕心狠手辣这么多年，也没亲眼目睹见过这么惨烈而直白的施虐画面，吓得脸色一会儿青一会白，格外精彩。
她和江月耀在一起没多久，鼎世集团就出事了。
出事了，也就没有价值了。
对没有价值的东西，秦雪吟根本不会多看一眼，也就没想过，出事后江月耀去了哪里。
如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