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盈盈的笑容化作惊怒,捂着脸瞪着甩了她的寒夙:“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区区一个下……”
啪!
又一巴掌甩了下来。
皇甫盈盈两边的脸上正好对称了。
寒夙面无表情地退回君倾的身后,缄默地当一个尽职的管家。
君倾不打女人,所以,君倾想打女人的时候,都是他代为出手。
“你!你竟然……你个狗奴才!”皇甫盈盈捂着脸气急败坏道,“来人,把他拖出去给我狠狠地打!”
没有人回应。
皇甫盈盈尖叫道:“保镖!”
依然没有回应。
早在她兴奋地欣赏着房中的一切时,她的保镖就已经被君倾的保镖制服了。
望着她手上戴的名表,君倾眸光冷寒宛若淬了冰:“她碰过的所有东西,扔了。”
不等皇甫盈盈反应过来,他便面已经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寒夙立刻吩咐站在门外的保镖:“把皇甫小姐的手表摘下来。”
……
对城堡里发生的一切,艾棠一无所知。
她心里想着,有客人来了,君倾肯定会忙着待客,不会有闲情顾及她,而她,暂时不想让那位玛莎拉蒂小姐看到,以免让对方发生误会。
她一边闲情逸致地遛狗,一边思考用什么方式可以让玛莎拉蒂小姐愿意帮忙送她出去。
估摸着君倾结束待客之后,艾棠起身走回城堡,去找那位玛莎拉蒂小姐。
找啊找啊,怎么也找不到。
去哪儿了?
莫非在君倾的房里?
想到君倾把玛莎拉蒂小姐抱在怀里,艾棠心里升起一种古怪的感觉,涩涩的有些难受。
她揉了揉心口,想问寒夙,又忍住了。
君倾和谁在一起,与她何干?他与别的女子在一起更好,发起神经来自己还可以避免。
转眼一天又过去,尘姑姑回来的时间就在明天,她还要还去亲自取回宁佳琪他们欠自己的东西。
再拖就来不及了。
把桌上的台历倒扣在桌上,艾棠下决心先放弃那位玛莎拉蒂小姐,把目光放在那位陌生的男人……寒剑的身上。
就在这时,座机响了起来。
按下免提,电话里就传出了寒夙的声音:“秦小姐,半个小时后在沙滩集合进行摩托艇赛。”
艾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