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砚额头上的青筋迸出,指着唐黎墨怒火喷涌,“我是你老子,你竟敢指桑骂槐?!”
“爸,您想多了。”唐黎墨幽幽开口,“虽然您对不起我和我妈,在外面弄了比我还大的私生子,但是我和我妈从来没有口头上怪过您,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您无论多偏心他我和我妈都当看不见,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唐砚差点气的倒仰,第一次知道唐黎墨只是说话就能将人气死。
“这件事就算了。”唐砚冷冷看一眼在床上躺尸的宁小耐,怒气冲冲的又道,“你为什么忽然对付孟家?”
“孟强该死!”唐黎墨银眸骤然迸射出慑人的阴冷,“这次只碾碎他两条腿是便宜他了,我早晚将他剁碎喂狗,将孟家连根拔起。”
唐砚眼角直抽,“狂妄自大根本就是自取灭亡!我们唐家之所以能站在巅峰屹立几代不倒,全凭的是低调和实力。你这么明目张胆的两次行动,连总统都没法替你压住其他势力的反对了,你打算怎么办?”
“您不是说了,实力最重要,谁要是不服让他直接来找我,我会用拳头告诉他,不服就趴下!”
“……你!”唐砚觉得再和他说下去,他也得找张床躺在这里了,“既然你本事大,那我就看看你能怎么收场!”
看着唐砚怒火燃烧的背影,宁小耐拧眉坐起来,“你爸说的……”
“你不用担心这些,只负责养好伤,然后照顾我就行。”
宁小耐无语,“恐怕你比我好的快。”
“那我照顾你也是一样,我喜欢照顾你,从今天开始,我亲自喂你吃饭给你擦澡……”
“停!”宁小耐听不下去了,急忙转移话题,“孟家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唐黎墨脸色倏然阴森,“放心,孟家的气候已经被折断的差不多了。”要不是这次他们估计不足,不可能让孟强逃走。
不过,孟家的能力比他想象中要厉害的多。
宁小耐听出他没有说出实情,拧眉深思。
前世的时候,孟强其实是外强中干,势力都被他最疼爱的儿子孟齐辉架空,后来成为傀儡不说,还在一次政|府的清缴活动中被孟齐辉推出去当了挡箭牌。
这些都是她隐约从宁丝语和陆行深口中得知的,现在想来,她后背有些发冷,难道除了纪家,宁丝语竟然和孟家也有关系?
“怎么了?”唐黎墨见她脸色倏忽变换,捏了捏她的脸颊。
宁小耐伸手握住他的手指,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