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说着。
一想到小七为了进来竟把自己打扮成服务员,陆泽城就不免心疼了起来。
他把小七捧在手心里怕磕了碰了,小心翼翼地宠着,可在外面她却被人这般刁难,竟连他自己办的酒会都进不来。
陆泽城目光阴沉冷冽,周身寒气逼人。
孙志新收到命令,立刻跑出去打听小七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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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有条不紊地正常进行着,陆泽城因为是老板不得不客套几句,可是他全程都不在状态,心里一直记挂着小七。
他试图去看那些穿着服务员衣服的女生,希望其中有一个就是他的小七,但是却一次又一次让他失望。
小七,你到底跑去哪里了?陆泽城无助地在心底呐喊。
“怎么样?”陆泽城看着气喘吁吁地孙志新跑了过来,着急地问道。
“刚打听到,小七和一个女生去了酒窖,她说小七的脚崴了。”孙志新惴惴不安地说道,怕自己说错话又被责骂。
“脚崴了,现在人在哪里?”陆泽城大惊失色,怎么好端端的就崴到脚了。
“她说她也不知道小七去哪里了,小七让她先回来了,等她再过去的时候说是酒窖已经没有人了。”孙志新知道自己办事不利,这次又得挨骂了。
“去调监控,脚都崴了,她还能去哪里呢?”陆泽城像发疯似的,心痛不已,为什么那丫头都受伤了还不联系他呢?
“我已经安排了,他们一有消息就会联系我的。”孙志新话音刚落,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急忙接听,脸上的表情先一喜,一惊,随即苍白。
“他们说酒窖里有一个女孩,已经昏迷了,我怀疑是”小七。
孙志新话还没汇报完,只见陆泽城一溜烟飞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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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小七———”陆泽城抱着小七,嘶哑着嗓音呼唤。
从他这次见到小七开始,这丫头一直就这样,时好时坏,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陆先生,赶紧送去医院吧,她在酒窖里晕倒,那里温度又低,估计是冻着了。”酒店老板在一旁唯唯诺诺地说道,“我已经准备好车了。”
陆泽城并未理睬,他的眼里此刻只有小七。
表情凝重地抱着小七离开了。
脚下的步子越来越急促,最后奔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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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了一夜又一天的小七终于醒了过来,陆泽城紧紧地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