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产业已经岌岌可危,尽数为其爪牙吞并。虽然有你的银子相助,但却也杯水车薪,还望你恳请公主出手,化解了族中危机……”
崔渔顺着书信看下去,就见书信上叙说的是家族中的紧迫,现在成阳侯步步紧逼,舒家已经要支撑不住了。尤其是那数十万两银子,还要填补家中亏损的铺子。
崔渔看完第一封书信后,拆开了第二封书信,第二封书信很简短,只是书信里面的内容叫崔渔额头青筋暴起:
见字如面:
‘奴隶崔渔,我辜负了你的期待,家中数十万两银子已经尽数被陈管家卷走,还望你修炼有所成,家族之事你不必再管,以后不必再回来了,舒家之事与你再无瓜葛。日后若舒家不在,你当恢复自由身。’
信件后面附加了一张纸,那是崔渔的卖身契。
两封书信间隔时间不长,所以才能同一时间送来,一起交到崔渔手中。
看着手中的卖身契,崔渔心中一时间百感交集,说不感动是假的。舒女依旧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舒女,永远都是为人着想,所以才能被自己老爹坑得砸锅卖铁,她的身上没有半点贵族的那种自私、漠视生命的冷漠,有的永远都只是柔弱、善良。
崔渔看懂了这两封信的涵义,如果说第一封信是求救,小贵女想要求自己出手,叫自己去出面求赵国公主,第二封信就是叫自己日后和舒家断了联系,日后再无瓜葛免得牵扯进去。
“必定是我送去的银钱叫舒家紧张局势得以舒缓,才叫成阳侯逼迫的更加紧迫。当然了,最最重要的是,成阳侯早就暗中布局,所以才能一举将自己送去的钱财全部都卷走。”崔渔盯着那娟秀的字迹,眼神中一抹冷酷之光在流转:
“那个管家我有印象,看起来是个忠厚老实的,可谁知竟然是成阳侯的探子,关键时刻断了舒女姐弟最后的生机,可以说此时舒家真的是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崔渔缓缓将书信放下,眼神中露出一抹思索:
“说来说去还是钱闹的!只要舒家的经济问题解决,就算是成阳侯也无法强迫舒家姐弟将祖地让出来,无法直接动手杀人夺地。毕竟天下诸侯都在冷眼旁观,如果成阳侯这么干了,其余各路诸侯唇亡齿寒,也会兔死狐悲心有戚戚。”
“我只要想办法将舒家的符纸产业救活,到时候必定可以叫舒家起死回生,断了成阳侯的念想。至于说日后成阳侯还会有什么手段,那暂且不说,眼前至少能叫舒家缓一口气,为我争取到更多的时间。”崔渔手指敲击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