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此时的崔渔很愤怒,不是一般的愤怒。
“正因为我在礼之一脉学习过,所以我才知道尊师重道,我才知道父母之命不可违。”崔鲤一双眼睛看向崔渔,声音中充满了严肃,虽然带着颤音,但是眼神却坚定明亮。
“所以你的尊师重道也管到我的头上了是吗?”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崔鲤,眼神中露出一抹莫名之色。
“礼不可废,父亲乃是咱们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样与他说话?”崔鲤一双眼睛盯着崔渔,有一丝丝火气在缭绕。
一旁崔闾见到气氛不对劲,想要去拉扯崔鲤的袖子,但是崔鲤却不为所动,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
“你读书只是读了表面,等你什么时候读到骨子里,真正的将书读明白,再来教我做事吧。你要是有本事,就将他身上的真龙之蛆拔除掉,你要是没有那个本事,最好闭上嘴。我的神通是我的神通,我想怎么做事就怎么做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崔渔面对着崔鲤毫不留情的嘲讽:“当你自己没有本事的时候,最好闭上嘴巴。”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不过是依仗自己的神通罢了,竟然如此蛮横无理……”崔鲤看着崔渔,气的身躯颤抖。
“书呆子。”崔渔嗤笑一声,下一刻大袖一挥,一股飓风卷起,崔鲤直接被崔渔吹出了草庐,滚落在不远处的台阶下,摔得鼻青脸肿:“我是一个依仗神通不可理喻的野蛮人,但我这个野蛮人却庇佑你安全,安排你前途,若是没有我这个野蛮人,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荒山野岭了。礼之一脉只教会你尊师重道,但却没有教会你报恩是吧。”
“小弟。”崔闾见此连忙跑出去,将摔得鼻青脸肿的崔鲤搀扶起来。
崔渔看向地上的崔灿灿和门外的崔老虎:“二位还不走吗?你们要是不走,那我可就走了。”
崔老虎见到崔渔态度竟然依旧还如此强硬,不由得眉头一皱,眼神中露出一抹难堪,崔渔的态度可是远远出乎了他的预料,本以为自己凭借崔鲤和崔闾能软化崔渔的态度,可谁知道崔渔依旧是油盐不进。
崔老虎不想激化矛盾,所以拉着崔灿灿走出门外,然后搀扶着崔鲤离去。
“你的态度太强硬了吧?”此时蚩尤的狗头从崔渔的影子里钻出来,目光中充满了诧异:“不太符合你的性子,按照往日你的性格,应该迂回解决,有更好的办法吧?”
听闻蚩尤的话,崔渔笑了笑:“玉不琢不成器,崔闾和崔鲤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觉得这倒是一个机会,